,眼眸黑白分明甚为明亮有神,身形妙曼前凸后翘,盈盈纤腰不足一握,一身高贵脱俗的清丽气质显露无疑。
在场的男人门都猛的一阵大脑空白,这种感觉是从视觉震感到心里的,世间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人?
岳少安也是惊艳非常,不过他起先见过这女子一次,所以免疫力稍稍提高了一点,不至于像另外那些那人们口水流湿了胸襟都不自知。
先是惊艳过后,岳少安便觉的惊讶,这女子居然便是当日陪在严先生身旁的那个冷傲美女,只是当日他没曾像今日这般细看过,但这等女子,恐怕是个人,只要见上一次,便不会忘记了吧。
那女子莲步轻移,静静的跟在先前进来的老头身后,目光扫过岳少安后,又望了望老者便低下了头。
先前跑进来的那个老头,正是严先生,只见他疾步来到老者身旁,喘着气道:“黄——黄先生——下——呃——在下来迟了,请您责罚——”
岳少安望着脸色微带恐慌的严先生感到莫名其妙,这老头怎么了?什么“黄下呃在”的,莫不是跑疯了?怎么不喘匀了气再说。
“好了!别大惊小怪的,没什么事!”黄先生摆了摆手道:“既然你过来了,那也不着急走了,这是我认识的一位小友,介绍给你们认识一下!”
严先生这次啊注意到了岳少安,双眼猛的一亮道:“公子是你!”
“严先生好!”岳少安拱了拱手道。
“哦!”黄先生大感意为道:“你们认识?”
“京杭书院最年轻的先生,入书院没有多久,就让无数学子崇拜的岳先生,当然认识了!”严先生见黄先生望着岳少安的目光微带赞许之上,不由得话语间也客气了一些。
“那里!那里!严先生过奖了!”岳少安故作谦虚的道。
“哦!”黄先生不由得又高看了岳少安一眼,问道:“既然能在京杭书院执教,必然有些学识了,不知擅长些什么?”
“过奖!过奖!在下并无什么擅长!”岳少安急忙道,心中却想,这严先生让院长都惧怕三分,但见了这老者居然恭敬非常,看来这老者不是一般的人物,我还是别献丑了。
严先生见岳少安谦虚,对着黄先生拱了拱手道:“那日岳公子在京杭书院的考核中以楹联和诗词最为出彩,相比在这方面的造诣应当颇深。”
“哦!”黄先生眼睛一亮,看了看岳少安,猛然抬高声音道:“文房四宝上来。”
此时听的他们的对话,已经无人敢小看这位老者了,小二急忙将文房四宝送了过来,腾出一张桌子将纸笔全都摆放整齐。
“既然擅长诗词之道,那边作一首诗吧!”黄先生将岳少安让到桌前言道。
顿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岳少安的身上,只看的岳少安头皮有些发麻,此时想要推辞,却也不能了,当即硬了硬头皮,拿起了毛笔,蘸了墨,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他自己写的那几个歪斜字,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端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出丑,想起读书那会曾临摹过书法帖,也能模仿个七成神似,不过却只局限与那几个字。
当下心中便决定将临摹来的那段用上,岳少安沉思一阵,仔细回想了一下,便写了起来,只见他缓缓的写道: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
写罢之后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将笔放了下去,心中一阵的汗颜,大学里学的东西只能拿到这里糊弄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