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黑河说得上是牧马行省最大最长的一条河流。它几乎横穿了大半个牧马行省。而这一次,易征其就决定在这里开战。
第二雪师仿佛也知道了易征其的想法,一路沿河直下。
双方的大战已经引起了各界的关注。本來战争的残酷,以及它本身存在的意思是让很多人去尊重,肃然起敬的。但不知为何谓,这一次交战却让一些好事之徒设置起了赌局。赌这一场的胜败。
“就兵力上说,一面是十五万的大军,一面是六万的队伍,这强弱胜负一看就清楚了。这场战争,朝歌军是输定了。唉,可惜了那个东牧王了,他才称王几天啊。难道这就是天命吗。他命薄受不起这样的大运气。”
“嘿嘿,你说这些子虚乌有的來干什么。看起來是十五万对战六万,但那边可是朝歌军。不是一般的弱旅。”
“你只看见朝歌军,难道这边就不是远征军吗。远征军就弱了。只是易征其的名头响亮了些,你们才认为他有胜算,可要是除去了易征其,这根本就无法交战。”
“哼,一群不懂军事的家伙。你们吵什么。远征军第二雪师胜定了。远征军建军多少年了。你们算过吗。这是一支拥有强大底蕴的军队,他们当中蕴含的力量可不是你们能够看见的。这军队不像那些临时组建的,他们一冲就会散。但远征军不会。
远征军已经渐渐地形成了自己的军魂,安欧师座带领第二雪师也这么多年了。全军上下都是一心追随他的强兵良将。相反在朝歌军这一边,这些六万军队都是他临时凑合出來的。训练的时间,经历的大战,装备,意识,还有出师的名头,什么都沒有。这些就像是无形的力量。所以说,朝歌军必败。”
对于眼前军事都是模棱两可的军事迷们马上觉得这人说的很有道理,照这样分析,朝歌军还真是沒有一点胜算了。先前支持朝歌军的自然是不服气的了。
“你这些都是满嘴的大话。都是一些传统的说法。你要知道,朝歌军向來都是标新立异,无论是训练还是作战还是战术,都不是常人能够想到的。每一次朝歌军所经历的战斗都能够成为大家所讨论的话題。这说明朝歌军是有无可替代的东西。你还记得朝歌军之前和兽兵的战斗的吗。这样的战术哪怕是对付远征军,朝歌军也能够胜利。
还有,你们都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易征其。这人我们不用调查。我们都清楚他的底细。他一生都是充满传奇色彩。朝歌被一次次打散了,但还是被他一个人硬生生地拉扯起來了。当初的朝歌军就不弱吗。对付大风帝国的心宿二圣女,对付牛头族的工九九,哪一次不是以少胜多,胜得漂漂亮亮的。我就说,只要还有易征其在,他一定会相处绝妙的办法。战胜了第二雪师。”
这种公开的表露支持面还是很少的,因为大家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是属于极东帝国的良民呢。还是一心想在牧马行省之中在朝歌军的庇护之下成长呢。
他这样公开身份态度,一下让场面热闹了起來。其余的人们都不掩饰了。纷纷下注开赌。有钱的就下几十个金币,沒有钱的就下一顿晚上的地瓜。输了就饿肚子,要是赢了,那就发财了。因为朝歌军的赔率还是相当的划算的。
不管外界如何猜测,万众期待之中。远征军第二雪师和朝歌军终于在习黑河中游碰面了。
“将军,已经发现了第二雪师的先锋部队。”
众将士都是精神一震,终于等到了第二雪师的到來了。任武止习惯性地指着桌面上的地图,指了两个重要的位置,道:“按照第二雪师的兵力,他们一定会分布驻扎在这两个位置。”
“不错,他们要是想攻打过來,肯定是要占住这里,在上游的地势被攻占之后,他们就会变得主导了。”
“将军,你是打算在他们渡河的时候发起攻击吗。”
易征其从怀里拿出怀表看了一眼,敲了敲地图,沉声道:“如果你是安欧,朝歌军六万的兵力一直驻扎在习黑河的对岸,十五万大军刚到,你们会怎么样做。”
铁菲回答道:“他们一路上都是疲惫之师了,肯定是会驻扎下來。占领了有利位置,然后派兵侦查,了解了我军敌情之后再商议战术,我估计第二雪师会在三五天之内发起进攻。”
艾飞却说出來截然相反的办法:“我想,他们肯定会趁着大军刚到,士气正旺,发起进攻。”
“那不可能。在陆地之上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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