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欢呼,掌声,鲜花的簇拥下,易征其和加勇达终于正式地见面。
加勇达摔着族人迎上,笑道:“一直都听见易将军的名字,今日终于得以相见,想不到将军如此的年轻。”
易征其也笑着将彩带奉上,“加族长,你看上去也不显得老,你真是加争晏小姐的爷爷么?”
“哈哈!当然是了。”
旁边走出个穿着华丽的妇人,道:“易将军,这是我们最高的礼仪,族人们都出来就是专门欢迎你的。你可以将彩带送给你敬佩的人。”
易征其满面的喜庆,但心里还是十分的清楚的,与其说欢迎自己这个忽然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将军,不如说是欢迎自己那支流光战士的。但游民们并不懂得谦虚的说法,心里是怎么样就直说。跟在加勇达身边的男男女女,鲜衣怒马,都十分大胆地上前索问象征吉祥的彩带。
易征其将三条彩带交到近卫手上,上前高喊道:“我很早就听闻了加牧场的名字,心里也向往着这里的生活,牧马,放羊,自由自在。今日终于有幸,因为加争晏小姐的关系我来到了加牧场,还可以和加牧场谈谈生意上的合作。哈哈,加争晏小姐就是我的幸运之星。第一条彩带自然是要给她的。”
加争晏听了,粉嫩的脸颊红扑扑的,满脸娇羞,媚眼丝丝,轻快地站了出来。族人们投来羡慕的眼光更加是让她眉飞色舞。易征其将在众人的掌声之中将彩带为她戴上,加争晏也取来另一条彩带回赠。
在热烈的呼唤之中,唯有旁边的胡须男子一脸的不高兴,嘴上还骂骂咧咧的。他在加牧场之中与加争晏的父亲是对头,虽然大家都是兄弟叔侄,为了家族的利益关系却十分的僵硬。现在加争晏大出风头,他自然咬牙切齿。
“第二条,我要赠给加邦伯!”
易征其此言一出,众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竟然瞬间安静了下来。原本还笑脸如花的加争晏更是惊愕:这个易征其不知道加邦伯是自己的对头吗?整天跟自己过不去,欺压自己,竟然要将彩带给他?
站在旁边的胡须男子就是加邦伯,他忽然忘记了恼怒,道:“给我?可是,我并不认识你啊?”
易征其笑道:“对,我们并不认识。可我在加争晏小姐口中知道你。”
族人们一听:原来如此。但族人们都知道两边阵形是对立的,平日里就算再小的事情也会争闹,水火不容。从加争晏口中得知加邦伯的为人,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了。这是要让加邦伯当众出糗吗?
加邦伯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正满面的怒气,正待发火。
易征其举起彩带,道:“我从加争晏小姐口中得知,原来加牧场能够有今时今日的成就加邦伯也有许多功劳。虽然你们平日里不和,许多事情上也有争吵,可加争晏小姐告诉我,这正是你们都想着为加牧场好,为加牧场出一份力,所以你们会争吵。有了竞争才有进步。哈哈,她还说你与她阿爸从小就是感情很好的兄弟,现在因为牧场的发展经常出现分歧。她感觉少了一位很好的叔叔,很伤心呢。”
族人们听了不由得身体一震,又是佩服又是惊讶地看着加争晏。作为牧场主人的加勇达也是十分的激动,拉住加争晏的手,“乖孙女,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懂得这样深的道理,为了我们加牧场,辛苦你啦!”
加争晏只是十分僵硬地笑着点头,因为她知道,自己除了破口大骂加邦伯之外,根本没有说过半句好话。偏偏,易征其此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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