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人敢鄙视他,贺楼玉还能跟人顶上几句,一看是莫红绸他的气焰也就消了下去,谁让就是贺楼远都让莫红绸几分,他对莫红绸一直就有些发怵。
真想不明白庆生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喜欢这女人。
贺楼玉装没听到,继续看贺楼远,贺楼远皱皱眉,“二弟,你不觉得你这个目标定的太低了?”
贺楼玉扁扁嘴,不明白今儿大哥怎么和莫红绸一个鼻孔出气了,不过大哥说话他得听,既然大哥说他目标定的低了,那肯定大哥心里是有想法的,“大哥说这酒应该怎样卖?”
贺楼远高深莫测地瞧了瞧莫红绸,“红绸,你说呢?”
莫红绸喝了口酒,“送庄子里去!”
贺楼玉觉得心在滴血,这好酒他们还没喝够,就要送给江蒙国人喝?他真心舍不得。
老太妃在旁听了眼中放光,开席之前大家说的热闹时,也说起庆生这几日痛宰使节团的事,虽然是宰人家吧,但一定要拿得出手才成,反正这酒王府酿了不少,送去几坛都不是问题。
何况送去的酒真心能赚到钱,至于使节团那个花钱很有些小气的右相,也不必担心,有跟他来的那一群皇亲国戚在,还怕从他们手里抠不出银子?
再说了,就算抠不出银子,那这酒还不是能原封不动地拿回来,反正也没什么损失,拿去宰人刚刚好。
吃饱喝足之后,莫红绸亲自赶了一辆马车,车上装了两坛酒,都是没开封的,也不用原先那酒的名字,既然酒方子已经是王府的,老太妃做主就叫这酒‘王府家酿’,前面加上王府二字,这酒的感觉可就瞬间高大上了。
莫红绸将酒送到庄子上,自然是得到庆生很热情的迎接,几日没见着了,庆生虽然每天都让人给莫红绸送银子回城,还会写上几句给莫红绸,可人家莫将军愣是看不出里面的思念之情,让庆生很是郁闷,可谁让他要留下来时刻观察使节团的动态,还要处理一些使节团的突然要求,想回城见见莫将军都没机会。
所以,在得知莫将军亲自送酒过来,庆生真是激动坏了,让人炒了几个菜,二人坐在屋中,也不管酒是要卖给使节团的了,你一口、我一口就着菜就喝了起来。
喝的差不多了,想到使节团晚上又拿了一千两银子要吃烤全羊的要求,庆生立马提了酒就过来了。
庆生觉得凉茶都能宰使节团一千两银子,这好酒还不得更值钱?虽然已经得了宁远王不能宰的太过,东西都要明码标价的命令,但他明码标价了,只要东西好,还怕卖不动?
这次,庆生拎着酒过来时,使节团正在河边钓鱼,这里的鱼可没有水塘里那么爱咬钩,但有一样,钓出的鱼不用花钱。
虽然钓上一天也未必能钓两条上来,好歹打发时间,总比枯坐在屋子里等京城那边来圣旨的好,而且,住在庄子里也是要花钱的,每人每日就是十两,真枯等在屋内可不是浪费了这十两银子?
至于庄外……庆生管事可说了,没有皇上的圣旨,他们就是想要出去也不能随便的走,最多就是从这个庄子出去,再到别的庄子。
温向荣觉得,他们在这个庄子住得习惯了,庄子这位管事的心思也摸得准了,很多时候他们还能吃到便宜东西,若是换了庄子,上来就给他们再吃一顿几万两的席,他肯定会心疼到吐血。
虽然这次出门金银珠宝带的都多,可也禁不住他们那样挥霍,毕竟正事还没办,他们就把银子花光了,回去也不好交待,与其再换个庄子住,还不如继续住在这里了。
所以,庆生来时,没有直奔那位守财奴一样的右相过去,而是找到那位花钱很有气势的国舅,往正钓鱼钓的烦闷的国舅身边一蹲,“嘿嘿,国舅大人,您看这是啥好东西?”
国舅睨了一眼,就见庆生从怀里掏出一个酒壶,酒壶不大,是那种大肚子小口形的,一壶也就半斤左右。
国舅一向好酒,一见酒壶眼就有些发直,不过他贵为国舅,好酒自然是喝过的,立马又装作毫不在意,“不就是酒嘛,本国舅还能不认得?”
庆生神秘地把手按在酒壶的口上,“国舅那可是会喝酒的人,若不然我也不能拿了好酒不给别人看,就送到国舅面前。”
说完,将酒壶口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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