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梨花带雨的小脸,心里就发急,小美人的滋味他还没尝过,万一小美人真想不开……大手在柜台上拍的更重,吵嚷着若是不给问出这道菜哪里有卖,他今儿就砸了客栈。
贺楼远正在屋中思念凌小柔,被庆生一说,他这心就跟长了草似的,除了思念凌小柔的厨艺,他更思念凌小柔面对他时那似嗔似怨的表情,想想心都痒痒,这次回到蓟城,一定要去提亲,不管凌小柔答不答应,先把人娶回来再说。
他还真不信了,凭他宁远王的权和势,还有这堂堂的相貌,会有女人对他不动心?
可一想到凌小柔不像别的女人那样见了他就跟蜜蜂见了蜜糖似的,他就有些不确定凌小柔心里有没有他,还是说他的大丫在外面听到什么传闻,比如……他有隐疾?
不行,下次一定要跟大丫解释清楚,可不能让她对他有这种误会。
可这要怎么解释?难不成还要霸王硬上弓?
想想凌小柔惊慌失措的神色和怨念的目光,贺楼远都有些跃跃欲试了,这回不管怎样都要大丫先成了他的女人才安全,免得那些狂蜂浪蝶的都敢打她的主意。
也不知道他离开这么久,大丫身边出没出现什么有力的对手,不行,一定要让整个蓟城,不是整个天下的人都知道大丫是他的才行。
胡思乱想一气,平日里面目冷峻的贺楼远也忍不住唉声叹气,对于心尖上的人就是宁远王也会患得患失了,看的庆生嘴角直抽,这货真的是他们那个只可仰望的王爷吗?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吵闹声,因此行还押解着西夷王雷哲,无论是谁都对外界警惕的很,贺楼远当时就从思念中醒了过来,朝庆生使个眼色,庆生便出了门,打听过后才抖着嘴角回来,“怎么啥人都有?就为了一道菜就要把客栈给揭了。”
贺楼远听了心中大石落下一半,却也不敢保证这些人不会是借题发挥,实则目的还是雷哲。
庆生嘟嚷了一气,笑嘻嘻地问道:“爷,您吃过蛋黄焗南瓜没?听着倒像不错吃的样子,要不咱们也去闹一闹,说不得也能尝尝……”
‘啪’桌上的茶碗被贺楼远不小心打翻,眼神都变得更加锐利了,“你说什么菜?”
“蛋黄焗南瓜!”庆生面色也是一整,跟了贺楼远多年,当时就明白贺楼远这是发现了情况,这道菜他不但知道,而且还记忆深刻,甚至曾经发生过什么。
贺楼远便想到当初为母亲准备寿宴时,凌小柔曾做过的那道蛋黄南瓜菜,难道是那个?
可若是那么有名的一道菜,为何他从前都没听过呢?还是说要吃这道菜的人也曾经吃过凌小柔亲手做的?
不知为何,心情就突然不爽起来,尤其知道那个要吃这道菜的还是个壮汉,他就觉得想要见见吃过他的大丫做的菜的男人到底哪里强过他了。
于是,宁远王大人就钻了牛角尖,好在他也是个城府深的,没有当时就冲出去跟人站在一块比较一下,只是让庆生对那壮汉多留意下,结果,留意留意真就被庆生发现不妥。
“爷,那人包了一座院子,来时共有两辆马车,都是直接赶进院子里,曾有人在院外听到里面有年青女子的哭声,这行人中带头的女子瞧着就不像正经人,不是逼良为娼的老鸨子,也是拐带人口的拐子,若是往日我们倒可管上一管,可如今……”
庆生没有说下去,贺楼远也明白他是怕节外生枝,再让那些想要救雷哲的人有机可趁。
这次他们没有用大队人马押送,而是选择了扮成客商,将雷哲藏在货物中,虽然这些人不像是西夷人,可也不能不小心了。
但一想到那道蛋黄焗南瓜,又想到这些人或许也不是好人,贺楼远就无法不去乱想,最后不顾庆生的劝阻,带了几个人悄悄摸进芳姨等人所在的院子。
将窗户纸捅了一个窟窿,然后就看到又哭又闹的……大丫?
贺楼远不得不佩服自己一定要来救人的明智,若是这次错过了,他还不得悔的肠子都青了?虽然还不明白凌小柔为何会被人拐到这里,可看凌小柔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这心就跟被人捅了刀子似的。
想必凌小柔之前肯定是知道他在客栈中,才想着要用这种方式提醒他来救她吧,果然他的大丫就是聪明,他的大丫就是有勇有谋,虽然目前哭的形象不怎么好看。
还有什么话好说?敢拐了他的女人,这些人还想活吗?恐怕死才是他们的解脱,只是命运却注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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