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剑冲天而起,直把天上的白云刺出一个大洞,好像整个天已经给他刺穿那般,一阵风云涌动。
只凭气势便能达到如此效果,让众人惊骇之余不由得生起深深的敬畏。大陆第一人,这名号果然不是吹的!单凭这一手,便足以让世人仰望了。那股滔天气势来得快,消失得也快,黄袍男子的气势很快又平静了下来。其余三人也都站了起来,都向着黄袍男子点了点头后便退了下去。其他人虽然好奇,不
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没有开口寻问。来的那天他们便已经清楚,自己来,只是来充当一个看客的。那老头带着叶天众人一路飞驰,不一会儿便飞出了仙源国的范围。众人都目目相觑,地点不在仙源国?世人都知道,仙源国坐落在仙源大陆的最北方,再上去,
便是那生命的禁地:死亡之海。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那老头带着他们一直飞行,半个小时后,竟然真的带到了死亡之海的边缘。这是叶天第一次看见死亡之海。虽然它的传闻很是恐怖,就算
大乘期落入其中也是九死一生,但此刻在叶天的眼中,这所谓的生命禁地,居然是一片炫丽无比的海洋。说真的,叶天从来没有看过如此飘亮的大海,一眼看去,五光十色,却又不耀人眼球,而是十分的平和安静。那一波又一波彩色的海水,顺着风,卷起一道道七
彩的彩虹,仿佛是天上人间那样。不仅是叶天,钟纤也是在看到的第一眼的时候便惊呆了。死亡之海的威名上到几千岁老物,下到几岁孩童,都有听闻。它的凶名,可谓是根深蒂固地存在在众人
的思想里,却没想到,它竟然是如此的美丽。和想像中的一潭死海,幽黑浓臭完全的不一样!
“好美!”钟纤再也忍不住地感叹了一句,对于女性来说,它可以称得上是绝对的杀手。只不过,众人看到它的美丽,叶天却是注意到了它的诡异。首先是神识,叶天因为已经习惯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开着自己的神识,观察着周围。而就在刚才,叶天下意识地将神识投进去之后,却是惊愕地发现,自己的神
识仿佛陷入了泥潭之中,得不到丝毫的回应。而且,刚才投出去的那缕神识也收不回来了!吞噬神识?这可把叶天吓了一跳,要知道,神识可是连着人的灵魂,如果一个不小心,便会伤及灵魂,留下不可回复的伤势。好在叶天刚才投出去的只是一小缕
,叶天只是微微地皱了一下眉便恢复了正常。
接着叶天感到奇怪的是,庞大的一个死亡之海,叶天这一眼看去,竟是看不到一个生命存在!就在这时,那老头忽然停了下来。此刻众人离那死亡之海还有几千米,看见老头停了下来,也停在了他的身后。第三轮比赛就在这里吗?可是,这里没有什么特殊的呀。就在众人一头雾水的时候,那老头转过身来,仿佛是猜到了众人的想法,对着众人说道:“第三轮的比赛不是在这里,而是在死亡之海里。我停下来只是
想提醒一下你们,进去之后,千万别放出自己的神识,不然,出了什么后果我仙源国不负责。”
老头的话一出,众人顿时大惊,进死亡之海?这不是号称生命禁地的死亡之海吗?进里面进行第三轮比赛?开玩笑的吧!老头也看出众人的担心,不由得轻笑一声,说道:“你们放心吧,敢带你们进去,就有信心负责你们的安全。只不过,你们一定要记得三件事,第一,不能离开我十米范围。第二,不要试图用你们的神识去观察那死亡之海,最好在里面不要动用你们的神识。第三,最好不要外放你们的灵力。”那老头说完,也不理会众人的
反应,一转头,便向着那死亡之海继续飞去。事到如今,除了跟上去之外,还有什么能做的呢?没有了。众人都不是普通人,从大陆上几十亿修士中脱颖而出,进入前二十名,他们每一个在外面都可以称得
上是天之骄子,甚至可以说是妖孽。所以此刻根本不用多想,第一条,不能离开他十米范围!
那老头向前飞了一会后略微地转头看了一下,看见众人不漏一个地都跟了上来后,不由得会心一笑。年轻人,就是好,胆大无畏!
老头一声不吭,带着众人直飞进了那死亡之海。叶天拉起了钟纤的小手,微微地皱着眉头,也是带着钟纤跟了进去。没有人注意到的是,在进去那一刹那,那老头的眼中闪过一道白色精光,一股看不见,感觉不了的能量从他的身体散发而出,而他的手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
了一枚很小的水晶球。而在仙源国的一个秘密室里,一间不到五十平方米的秘室里,那在高台上离开的几人全聚在了这里。他们绕着一块放在一个长方型的,黑色的柱子上的人头大的
水晶球围成一个圈,而他们的右手手心也是紧贴在上面。
一股股灵力不继地灌入其中,却如陷入泥潭般没有一点反应。只不过几人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疑惑,仿佛,本该如此!
四位大乘期,就这样围着那枚水晶球,不断地灌着自己的灵力,而且脸上还没有丝毫的轻松之色。另一边,跟着老头走进那死亡之海的众人,不到一分钟便惊愕地发现,身后的仙源大陆已经不见了!如果不是老头重复过,不要试图放出自己的神识,怕他们早
就用神识来查探了。叫结丹期的人不要用神识,那是什么概念?就好像一个习惯戴眼镜的近视的人你忽然不给他戴那样。其实,他们之所以那么老实也是有原因的。试问哪个天才之
骄没有一丝傲气?你叫我不要用,我偏要用了!所以,当他们靠近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是偷偷地放了丝神念出来,当然,结果便是和叶天那样,白白地失去了一丝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