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滋有味,这就不容易了!
沐浴着月色,看着这气势恢宏、古意盎然的旧日王府,就连周易这个不爱感春悲秋的人都不免产生出一种今夕何夕、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的感觉,似乎自己已经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两百年前;刘珂更是早就湿了,搜索枯肠来了句‘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
张钊最是听不得他吟诗,立即皱眉道:“刘哥,咱这可是在东楼。再说这可是冬天,您这诗也不应景啊?”
“你懂什么?”
刘珂瞪了他一眼,正要开训,就听有人呵呵笑道:“三位聚在一起赏景把盏,悠闲的很啊?呵呵咱们这捉古园的酒菜还过得去吧?”
随着话声,一个人影儿背着月色走了进来,就见脑袋尖尖、眼睛乱转,正是那位‘虫博士’。
“呃是虫先生啊。”
刘珂一句话听得这位虫博士直皱眉,周易和张钊差点没喷了,心说怎麽成虫先生了?刘哥您没喝高吧?
“呵呵,我也姓刘,说起来咱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子呢。”
‘虫博士’嘿嘿笑着,也不用人招呼就坐了下来,看了周易一眼道:“周先生,我这次来是想跟您谈笔生意。”
“生意?”
周易心中一动,心说果然来了:“不知道刘先生要谈什么生意呢?”
“明人不说暗话,这次冬虫会我家二爷是肯定要拔头筹的。本来以我家二爷手里的虫儿,这事儿也没什么悬念,可没成想,却蹦出了周先生的斗线金红”
虫博士笑道:“八厘八啊?俗话说九厘人间无处寻,就是我家二爷手里的珍珠白也不过才八厘九周先生你可真行,也不知道您是打哪儿淘换来的这只虫,有了您这只虫在,这次的冬虫会可就有了变数啊。”
“呵呵,听刘先生您的意思?二爷是对我这只虫有兴趣了?”周易嘿嘿一笑,不答反问。
“说白了吧,我家二爷在四九城的面子丢不起,所以要把您这个变数化为正数”虫博士微微一笑:“所以这只斗线金红二爷要了,您随便开价,多少都成,哪怕是上亿的美金、英镑,宝二爷也当是根草!”
上亿的美金、英镑买只蛐蛐儿?这样大的手笔那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刘珂跟张钊也算是有钱人了,可还是听得发傻。
“怎么样啊周先生?二爷性子温和,从不强人所难,不过他老人家只要开口,放眼这四九城还真就没人不给面子;而且您如果肯卖这只虫儿,那就是二爷的朋友了,做了二爷的朋友有多大的好处,恐怕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呵呵,恐怕我要让刘先生跟二爷失望了”
周易摇头一笑:“我这个人吧,特重感情。现在我都把这蛐蛐儿看成是自己的孩子了,您说有人会卖自己的孩子麽?麻烦您给二爷捎句话,就说是我说的,如果他是真正的玩家,那就蛐蛐场上见分晓;要是他输不起、怕丢面子,那也容易,我转头就走,不陪各位爷玩儿了,因为没意思!”
周易还真不爱跟人较劲,而且之前对这位宝二爷的印象也算不错;可这件事却让他很不高兴,这位宝二爷的梗,他还真就想别一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