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耳闻?”
这时候,雍门震像是忽然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赶紧接话道:“回禀皇上,此事老臣也知道,而且前段时间,不孝犬子曾经因为口角,被一伙人抓走,幸亏有人把他救了出来,后来我打听了一下,救他出来的人,正是寒叶谷的弟子。”
这事,纯属雍门震杜撰的,反正也不会有人去查实,至于拿自己的儿子当做挡箭牌,雍门震倒是觉得无所谓。
“雍门太傅,您这话可没说全吧,我怎么听说,贵公子还和寒叶谷的少谷主池中天,称兄道弟呢?”
赵为贤突然冷冷地甩出一句。
雍门震一惊,但转瞬之间也就释然了,以赵为贤的能力,只要发生在京城里的事,除非他不想知道,否则一件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赵大人,我这人向来不管后辈的事,犬子愿意与谁交朋友,那是他的事。”雍门震语气不善地说道。
“呵呵,这就怪了,难道雍门太傅,不认识这个池中天?”
“我认识不认识,还需要向赵大人回禀?”
一时间,朝堂中的气氛燃到了极点。
一个是两朝老臣,威信甚高的雍门震,另一个是权倾朝野赵为贤,旁边的大臣干看着,也不敢去劝解。
“雍门爱卿,赵爱卿,你们这是做什么,事情就是要商量了,何必有这么大的火气。”
皇帝一看,害怕两人当堂吵起来,于是就说了句话。
一听皇帝开口了,两人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赵爱卿,你所上奏的事情,现在还没有依据,不可擅动,武林之人,虽然不好约束,但这么多年下来,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至于他们的江湖恩怨,打打杀杀那都是在所难免的,就好像当年先皇祖征战天下,也是马革裹尸,如今各位站的地方,说不定就是当年白骨累累的坟墓,所以说,一切,都要有真凭实据,至于雍门太傅是否与其相识,这个暂且不谈,不过,话又说回来,此事倒是不可轻视,这样吧,朕再想想,派个大臣去了解一下。”
皇帝这么一说,雍门震的心算是放在肚子里了,但是赵为贤可不高兴了,他赶紧说道:“皇上,您忘了,户部尚书刘大人,此刻正在歙州。”
他这么一说,皇帝倒是想起来了,于是笑着说道:“对啊,这事朕都忘了,幸亏你提醒了。”
接着,皇帝又说道:“传旨,着户部尚书刘迎辉调查歙州城民生。”
赵为贤正等着皇帝接着说呢,却发现皇帝已经把嘴闭上了。
而一旁的翰林院的翰林,则是把圣旨记好,已经准备去安排人传旨了。
“皇上,臣以为,是不是圣意有些简单了。”赵为贤说道。
皇帝笑着说道:“你都说了是圣意,既然是圣意,那就得难以猜测,有句话怎么说的?叫‘圣意难测’对吧!哈哈哈!”
皇帝竟然这时候,还幽默了一把,众朝臣见状,赶紧陪着一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