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宇轩,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呀,这样的女孩你都护着,白瞎了我们丽珠了,她就是一个女骗子,你还是醒醒吧。”其中一个女孩说。
“别说了。”李丽珠过来,拉着穆思思的手,“都烫成这样了,走,用凉水冲冲,你们别闹了。”
欧阳宇轩一把甩开李丽珠的手,拉起穆思思的胳膊,匆匆向房子里走去。
“切,还真把她当成凤凰蛋了,丽珠,你就这样看着?”
李丽珠的眼睛里的怨毒,这是化成了泪水,她很恼怒自己,为什么要掉眼泪,在自己的姐妹面前。看着欧阳宇轩和穆思思的背影,李丽珠恨恨地想,今天所受的屈辱一定会还回去,一定。
谢朝阳和程浩明看到了这一切,但是,他们谁都没有上前,他们知道,欧阳宇轩用这样的方式,宣誓了自己对穆思思的主权,如果这个时候再上去搀和,多少有点不合时宜。
而且他们知道,就算穆思思不选择欧阳宇轩,也不会选择他们,这两个男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看女人很准,而且,对感情热情中从来都不缺乏理性。
欧阳宇轩将穆思思带回他们原来住的房间,拿出药箱:“什么时候,都不会照顾自己,端着汤,就应该老实呆着,到处慌什么。”
然后给穆思思上gao药,突然感觉手背一凉,欧阳宇轩吓了一跳,看着穆思思,穆思思正泪眼婆娑。
“怎么了?”
“第一次被人打耳光。”穆思思委屈地说。
欧阳宇轩一怔,想起以前的事情,内疚得心口疼:“对不起。”
穆思思看着自己红肿的手:“没有什么对不起,只是,我感觉到,这一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突然感到这样做也许错了。”
欧阳宇轩拥住穆思思:“别胡思乱想了,她们就是想给穆思思出气。”
“出气也该找你,为什么是我?还不是看我好欺负。”穆思思声音娇娇的,带有无限的委屈。
“那你就打我一耳光,消消气。”
“切,算了吧。为什么要多一个无辜的人?”
“好吧,我们出去吧。下面还要卖画呢,主人不在这么行呢?”
“你们是不是想让我出丑?”
“怎么了?”
“我,一个初出茅庐之人,谁会认我的画?”
“没有人,我买。”
“说好了的,你们几个都不许买的,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欧阳宇轩笑笑:“走吧,全听你的。”
穆思思和欧阳宇轩重新回到院子里的时候,拍卖已经开始了。
谢朝阳请的拍卖师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现在他手里的是一副叫李默的画家画的《鹤冲天》,对这幅画的作者做简单介绍之后,开始叫价:“起价两千。”
下面开始有人加价,最终这幅《鹤冲天》以三千元的价格被一个中年女士拍得。
接下来的是穆思思的《夕阳红》,这幅画是穆思思第二次在这个别墅时的画作,画题是夕阳红,靓丽的红黄背景下,一轮红日慢慢沉落,但是,靓丽的背后有若隐若现的灰色,调和了颜色的刺眼,又让人感觉到作者的心情的压抑。
不错,穆思思的当时的心情就是这样的,因为那个下午,晚霞满天,美丽而眩惑,天空中的彩云让人产生无数的遐想,但是作为那个时候的穆思思来说,这些色彩对她太奢侈,于是,灰暗上了这幅夕阳红。
“这是一位新锐派年轻作者的作品,也许有的人很难欣赏,但是,本画的作者曾经在全国新锐画大赛获过奖,作品还是具有自己的特点的,这幅画起价两千。”
“是不是太高了?”底下短暂的安静让穆思思感到不安,手握欧阳宇轩的手更紧了。
“耐心点。”欧阳宇轩轻轻地说。
“两千一。”有人开始加价。
“两千三。”第二个人加价,穆思思看到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
短暂的安静。
“两千三一次,两千三两次,两——”
“五千!”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几乎所有的人都寻着声音看去,穆思思看到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的侧面,穆思思疑惑起来,为什么一次加那么多?
那白发老者转过头来,穆思思睁大了眼睛,原来是自己的国画老师曹明安教授,他怎么会——
曹明安也就五十来岁,但是都发早白,前两年还染,看起来也就三四十岁,后来,放弃了染发,看起来就老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