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美好的早晨就这样破坏了。
萧若云被苦训一天,同她休沐日被收拾的还有一人!
恭亲王一身绛红窄袖武服,右手持五尺长的圆木棍,很有节奏的敲在左手掌心,狂飞的长须掩盖不了飞溅的泡沫,多年未曾训兵依旧威严凛然:“小子,你给我背出兵家核心。”
淳熙世子祈飏满面通红,大汗淋漓浸湿背脊,上气不接下气气答道:以利动,以利止,所以是利,即在己方伤亡最少的前提下最大限度的歼灭敌人,获得战争的主动权,最终歼灭敌方。”
“嗯,很好,那兵家又分为几大派系?”恭亲王将木棍一端伫立在地上,闲适摸摸山羊胡。
祈飏越发苦脸:“分为:权谋家、阴阳家,形、形势家……”
“嗯?还有呢!”恭亲王瞪眼乍看,差点把双手双脚匍匐在并列两条凳上拼命做俯卧撑的祈飏吓得掉下来。
“技巧家!”绞尽脑汁的祈飏终于想起来!他讨饶,奈何恭亲王不罢休。
恭亲王扬起木棍指向他,阴测测道:“何谓兵家大忌?”
祈飏晃神:“啊?爷爷!爷爷!这个让我想想......”
不到五秒,恭亲王闭目掳胡须:“想好了吗?”
“哦!我背不出来……”今天背了好多他实在记不住了!
恭亲王扬手挥下,祈飏悲惨叫声响彻云霄,差点惊落几只云雀。“爷爷,我错了!”
“错在哪里?”
“我不用功读书。”
“混小子讨打!”恭亲王啪的一记打屁股,恭亲王征战沙场十年前才退隐朝政,年逾六十,手劲丝毫不减当年的气势。
恭亲王对不成才的祈飏破口大骂:“岂止不用功,昨天你竟敢把剃了教书夫子的头发扔出书房可大不敬?!先生气愤寻死闹得人仰马翻,你倒直接抄了书房,事后还敢安然无事上街溜马。”
祈飏反驳道:“那老山羊迂腐不堪,孙儿不过就问了些问题,他就是孙儿朽木不可雕也,孙儿就剃他一缕头发看看到底谁不可雕也。”
“你问他什么?”
“庄子和惠子在桥上论鱼,你猜我我猜鱼你猜鱼,猜来猜去没个定论,我思来想去说了我的看法。”
“然后呢?”
祈飏见爷爷面色不怒不喜渐渐和缓,手肘支撑暗掬一把汗悻道:“我说这两人实在无聊,不就想吃鱼吗?何必歪心思辩论这些,两人和气点抓上来……”
“混账!”恭亲王勃然大怒,又扬棍打下。
祈飏不敢抓棍也不敢躲闪,实打实应下,哀嚎道:“爷爷,我说得不对吗?正儿八经的人干嘛去辩论鱼嘛!难道那几尾呆头鱼能跳起来回答他们吗?这是不可知论!他们妄为圣贤诓了天下人,老天赐孙儿清明的灵台,义勇现身指责出来,难道有错吗?”
恭亲王棍子挥到一半,突然倒跌几步,抚额叹惋家门不幸!他怎么会有个如此愚蠢的孙子,天要亡他祈家啊!
祈飏从未见爷爷失态,连忙爬起来过去扶他:“爷爷,您当心啊!”
“你走开!”他不认识这孽障!
“爷爷,您没事吧,是不是头痛风犯了,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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