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内,神医没有外出巡诊,而是一直闷在药房里配药。而且还常常指导湘桂用药的方法。平时在柜上也会总是给湘桂制造机会,让她多去为客人抓药。就这样紧急培训了一个多月,湘桂居然记住了不少药材,特别是对脑子有益处的如天麻等药物——特性、如何服用,她都搞得一清二楚。这让旁观的我不得不感慨爱情的动力真是伟大,想我当年恶补甘遂的知识,其实不也有为神医顶罪的意思么?只是那时我根本不敢面对内心深处的那点想法,总为自己解释说是为了能让家文早点当山主而如此。
一个月过去了,已经是初冬,天气渐渐寒冷起来。湘桂在沈真的陪同下准备返回漉山。湘桂原本不想要他陪同,可我也担心湘桂路上的安全,只有沈真陪着,我才最放心。湘桂拗不过我,又怕得罪神医,惹得他不悦,只好勉强答应了。但是她一直对沈真冷冷淡淡,能少说话就少说话,我和神医送他们到了城门口,他们还是那个样子。
可再怎么送他们也终有一别,我担忧地看着他们的马车出了城,在城门口站了许久。
“回去吧,灵儿。”神医在我耳边说道。
我点点头,犹豫地转了身,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看。
神医把我抱上马后,也在我身后跨上马。他一拉马的缰绳,马儿便迅速往药铺飞奔而去。
走到半路,突然神医一阵惊呼,跳下马就往一个小道里跑去,扔下我独自坐在马上。我被神医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忙紧紧地拉着马儿的缰绳。马儿没见过自己的主人突然跑了,而骑在它背上我又完全不会骑马,根本不懂得缰绳怎么拉,结果马儿被我拉得直打转转。
我吓得坐在马上动也不敢动,紧张得仿佛连心跳都感觉不到了。好在这马也算是跟了神医多年,训练有素,和我也还算熟悉。它发现我很紧张,干脆就站在那里不动了,于是我既不敢下马,也不敢拉缰绳,就像一个雕塑一样傻傻地坐在马背上,等着神医回来。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我都要坐得腰酸背疼腿抽筋了,神医终于回来了。但是他走得很慢,一步三回头地磨蹭到了马旁边。看到我坐在马背上一动也不敢动,他跨上马背,对我道:“你怎么不下马休息一下,这样一直坐着不累吗?”
我的心一直等到他上了马,才安定下来。我背靠着他的胸口,全身终于放松。用手锤着酸痛的腰背,我埋怨他:“你怎么也不把我抱下来就跑了?你知道我不敢下马的。”
神医含含糊糊地答道:“一急就忘了。”
“什么事情那么急啊?你看到什么了?”我疑惑地问神医,心里寻思着,他肯定是看到什么东西了。但是具体看到什么我还真没注意到。
“呃…”神医明显不想说,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对我道,“其实,我也没看清。”
“那你就是看到什么了,告诉我吧!”我对神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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