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他们的对话,想也没想就冲出了屋子,叫道:“沈真,别伤了他…”我刚推开门,只听到一阵嗖嗖嗖的声音,数十道银色的光扑面而来,吓得我“啊!”地大叫一声,忙把手抱住了头。
突然我觉得双臂,头部和胸口一阵针扎似的剧痛,站不稳就往地上倒去,耳边只听见神医和沈真的声音同时传来:
“灵儿!”
“嫂子!”
我的头一阵眩晕,只觉得身子软软地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两个月过去了,我依然躺在床上起不来身。唉,没想到这次拖住沈真的居然是我。真后悔不该给神医出那个馊主意——把沈真弄病弄残,导致的结果是——我非病即残。
沈真的那一堆针,起码有十几根扎在了我身上,上面还有慢性毒。好在我当时没怀孕,不然孩子也保不住了。不过我这也叫做“以我之道还我之身”了,好端端地干嘛出这种馊主意,结果还不是我自己受着?
不过这样一来,我还真把沈真给拖了下来。他针上的毒无人能解,虽一时不会致死,但是他不能扔了我不管。于是沈真写了一封信回漉山,说他在回山的路上突染恶疾,只能回药铺疗养,建议家文另从山下请人给湘桂看身体。
把家文那里应付了以后,沈真便留了下来,一方面是帮我拔针,另一方面也要帮我解毒。好在他是自己人,解毒又及时,我躺了二十几天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不过这段时间是苦了神医,每日里,除了柜上的事情,他不但要照顾我,还要趁这个时间做他师弟的思想工作。我休养的这段时间,沈真已经被神医说服得差不多了,暂时不打算离开药铺。
就这样,沈真便打算在药铺长期居住了。尽管他心里也思念湘桂,但我身体这样是他一手造成的,他也不太好意思就这么走。神医更是说得绝,他说只要我怀孕了,确保那堆针对我们养育儿女没有影响,他就放沈真回漉山。
于是沈真便日夜给我们夫妻卖力熬药,天天逼我喝苦得要命的药水。每天下午到打烊的时候,他便揽下所有的药铺的活儿,让神医早些回屋和我相聚。这样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我的肚子依然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天气慢慢地有些凉意,秋天来了。
一日,我正坐在院子里逗晶儿,突然阿冰急匆匆地跑进来对我道:“师娘,不好了,漉山派人来找师叔,说湘桂姑娘小产大出血,恐怕不行了。师叔一听就直接从药铺回山了,什么东西也没拿,只把我平时常用的马骑走了。”
我腾地一下从石凳上跳起来,对阿冰道:“神医呢?他是什么态度?”
“师父今日出诊去了,还没回来呢!”阿冰答道。
“哦!”我拍了拍脑袋,早上神医起床时和我说过的,我那时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就忘了这茬了。现在怎么办?湘桂她…唉!看来家文的又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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