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由于长时间不能通气,整个肚子都鼓得涨涨的,留在里面的子弹不时发出钻心的痛楚,让他苦不堪言。
“说来不怕夏师长笑话,前面摆放的正是我亡妻的牌位,是在潢川县城一名农户家里被国民党残忍杀害的,夏师长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你,你,你什么意思。”夏斗寅此时就算再笨也回过味来了,现在不单脸色抽搐,连牙齿都开始颤抖了,一屁股地坐在地上,绝望中带来的一阵剧痛让他又窜了起来,连滚带爬地想走出指挥部,但门外的罗应怀岂是吃素的,一脚就把他给踹了回来。
“共产又共妻,夏师长还真是好文采,估计是跟老蒋学的吧!”吴光浩温和的表情一下子狰狞了起来,冷冷地说:“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杀我老婆孩子的时候你曾犹豫过,满城的百姓都因你而横尸街头,你有没有手软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起来,别说我不给你这个机会。”
“你,你无权这么做,红军的政策一向优待俘虏,你这是背道而驰,是要……。”面对着步步紧逼地吴光浩,夏斗寅话还没说完,仿佛一道人影就窜到了他的面前。
“啪”一声脆响传来。
夏斗寅感到下体一阵火辣辣的蛋疼,前边的身影快得连他发出惨叫声音都来不及,胯下殷红的鲜血就染红了一大片,汨汨流出来的鲜血让夏斗寅脸色发白,接下来就是常人所不能能忍受的痛楚,夏斗寅也不例外,当场就昏了过去。
吴光浩出招可够阴险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都是杀招,却又不能让他马上就死,而是让他生不如死,徘徊在无尽的恐惧当中,这就是得罪他吴光浩的下场,同时也是他现在的本性。
“把他给我浇醒了。”仿佛还意犹未尽的吴光浩,冲着帐篷外喊道。
“噗”。一桶水浇上去,清醒过来的夏斗寅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吴光浩看了看,罗应怀的效率还真是不慢,不得不让他竖起了大拇指,就连吴光浩需要的工具都备齐了,从布鞋中抽出一把带着寒光的匕首递给吴光浩,可见这个人还是蛮机灵的。
吴光浩神情冷漠地接过匕首,乌黑的双眸更像狼一样狰狞,抖了抖手中的利刃,就在夏斗寅哀嚎声中割下了他两只耳朵,然后是鼻子、手指,最后连他的脚趾也未能幸免,一一都给切了下来。吴光浩计算了下,跟之前兑现七七四十九刀还差24刀。
夏斗寅疼得死去活来,那凄凉的哀嚎声让一旁的罗应怀仿佛眼前杀的是一头猪,神色淡然。
“夏斗寅。”吴光浩冷冷地凝视着夏斗寅,一字一句地说:“这就是你杀害我妻子和孩子的下场。”
“吴、吴光浩。”夏斗寅惨笑了两声,嘴里露出一片骇人的红色泡沫,喘息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那你就去见阎王吧!”只见吴光浩手臂挥洒,手中的利刃化作无数道寒光,几乎每一道寒光下去,就能飞洒出一道鲜血,短短几十秒,无可挑剔的二十四刀,夏斗寅就被做成了民国第一例人棍。
全身都沾满了鲜血的吴光浩,走到陈秋玲的灵位,双膝仿佛抽空了力气,跪在灵前:“秋玲妹,你们母子俩的仇为夫帮你们报了,你们在天之灵也能够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