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看在眼里便说小面团是夹马腹太紧,自己过去教一下她骑马的姿势。
一听林廷肯教小面团,浅浅心里便十分高兴,觉得这是改善他们之间关系的一个好机会,便高兴的点头。
林廷刚走开,浅浅的肩膀便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殷凛,一身浅灰色的休闲装扮,依然是绅士十足,他冲浅浅笑了下。“看样子你过的不错。”
“拜君所赐。”浅浅挑了下眉,看着他还有点怒意,她信他才跟他去他的酒店暂住,没想到他居然把自己的消息给了林廷,搞的她措手不及,虽然说现在看上去还不错,但是也只是表面上的,自己这样带着孩子进去,说好听点叫为爱勇敢,但是说到底其实还是有些作践。
扭头看向那对手把手教授骑马的父女,浅浅又释怀的笑了下,不管怎么说,小面团的身体是有救了,小面团也见到了自己的爸爸,自己……不重要。
“喂,你还记得我吗?”一根穿着几个烤熟的鸡翅膀的铁钎伸到了浅浅面前,浅浅看了下对方,长至脚踝的黑发梳成发辫,却毫不女气:“靳先生。”
见浅浅还认识自己,靳寒露齿一笑:“本来殷凛说我还不信,没想到你居然还敢和他在一起,你不怕被他发疯咬死啊,他现在整天发神经,基本上大家都躲着他。”
殷凛推了他一把,“别胡说。”
“谁胡说什么呢?”林廷走过来,看到了靳寒后,脸上的笑意僵了一下,却还是在笑:“靳寒?我怎么不记得自己请了你来参加生日派对?”
“谁说我是来参加派对的。”靳寒脸上笑意如潮水瞬收,浅浅甚至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动作的,他手中的枪便抵上了林廷的太阳穴。
林廷好像没察觉一般,微笑着给浅浅介绍起了靳寒:“这是我的朋友靳寒,你应该见过的。”
朋友!?
靳寒手里的枪却因为太过震惊而掉在地上,回头用眼神问殷凛:我是不是瞎了?
殷凛挑眉:没有,他不药而愈了。
靳寒又掏出一把枪塞在了林廷手上,然后给他扣好,枪口对准自己的脑门。“来,我给你机会给我一枪。”
林廷微微眯了眯眼睛,却是笑着收起枪:“别胡闹,她不懂咱们兄弟间的相处之道。”
兄弟!?
靳寒又掏出一把枪拍到了殷凛手上:“快给我一枪,告诉我这一定是在做梦。”
“……”殷凛无奈的苦笑着收起枪,然后按住靳寒再次打算掏枪的打算:“温小姐和我们不同,你别吓她。”
浅浅木木地点点头,经过和林廷的接触,她现在看到枪已经不会惊讶,可也罩不住这样接二连三的。
到了晚上八点,颜清从浅浅怀中抱走犯困的小面团,说要送回医院,浅浅虽然有些不舍得,但是也只能答应,毕竟小面团的身体重要。
“不管怎么说,这次的生日小面团玩的很开心,生日派对上也没有发生什么枪杀案,也便算是完美收场,对不对?”浅浅回头对林廷说着,林廷挑眉:“想不想学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