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有理他,只是固执的追着,她的眼睛好像不会转弯,只能盯着前方,殷凛没有办法,只能跟着她,以免她出什么意外。
而刚开始的那个长发男人也不紧不慢的跟着,一边走一边说:“居然还追,她是疯了?哎,我只听说是林廷那只死狐狸撞傻了,怎么这也是个傻子?”
殷凛看着狼狈的浅浅固执的走着,心里有些触动,为什么会有这么倔强的人?明明知道追不到,为什么还要这样?
忽然,浅浅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天空,殷凛也抬起头,原来是下雪了。
“你喜欢雪?”
他这样问浅浅,浅浅没有回答,只是仰头看着天空,任由那雪花染在她的发上与眉宇间。
“林廷先生,你冷吗?”
“不是很冷,你冷吗?”
“也不是很冷,今年的冬天似乎来的特别的晚,也不知道年前会不会下雪,到时候咱们一起看雪吧,下的大一点的话,还可以堆雪人。”
“好啊。”
想起两个人拥在一起取暖的场景,浅浅忽然感觉雪变地模糊了起来,当一片雪花落入她的眼中时,就好像是承载满清水,溢出的最后一丝重量,两行眼泪从她眼角滑出入鬓。
“滴滴滴——”车喇叭的声音响起,殷凛看着前方的黑色别克皱起眉,长发男人却乐了,抓起浅浅的头发便将人给扯拽着丢进车中,殷凛想阻拦已经来不及,只能赶在车开之前打开车门跟着坐进去。
“操,给我滚下去。”
“警察已经来看现场了,我留在原地,你们靳家应该会上头条吧。”
“你!”长发男人很郁闷,却不能将殷凛丢下去,而殷凛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只是一条眉梢没开口,等车开了看向浅浅,浅浅没有挣扎没有求救,就好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被长发男人提着丢进了温暖的房间中,浅浅却只是冷的打寒颤,等殷凛拉开了厚重的窗帘,她看向窗外的雪才渐渐不再颤抖。
长发男人上下打量了浅浅一番,从眉头开始皱,然后是鼻子,俊美的脸愣是给他皱成了包子样,好一会才嘟囔了一句:“我记得他审美没有问题。”
“你在嘟囔什么呢?”殷凛没有听清楚便询问了一句,对方却不理他,直接上前扯着浅浅的头发便将她给扯了起来,殷凛立刻阻拦:“靳寒,快放开,你不能这样扯一个女人的头发。”
靳寒切了一下,狠狠拍开他要救浅浅的手:“少跟我说这些绅士规则,所谓规则到我这都是狗屁。”
他说完便将浅浅给丢在了旁边的床上,自己也走了过去,殷凛瞧见他这举动,猛然一惊:“你想做什么!”
“试试林廷的女人是不是活特别好,所以长成这样他也要。”靳寒一边说着一边便开始脱衣服,显然对多个旁观者一点不在意。
殷凛一拳挥了过去,他灵巧的后翻躲开,“能打到我的人,怕还没出生。”
他话音刚落,头上便挨了一枕头。
殷凛一嗤:“看来,已经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