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地方,然后带着闭月开始挑选食材;嬷嬷见香冷对着漆盒那随意的样子,眸光不由地闪了闪,不过一句话也没有说。
学堂里,欧阳盼兮还在认真地听着夫子的授课;今儿,她可是第一个到学堂的,仍然是一派从容淡定地做好了所有的听课准备,然后才有别的学子陆续地到来。
因着夫子还没到,大家见了自然仍是姐姐妹妹地一番随意闲扯;欧阳盼兮自然也加入了这闲聊的队列,什么诗词啦什么女红啦,直到看着夫子进来大家才各各散了坐下听课。
欧阳盼兮留意了今儿香冷是没有出现的,心下不由地猜测起来;到底是什么原因,这个顾香冷又没来呢?
想了想没想出什么头绪,或者说也是自己心神不定的缘故,压根就静不下心来细想;欧阳盼兮想想也就算了,暂时不想这事了。
今儿,可还有一件大的事情要做。
这事也要追溯到昨天晚上课业结束,学堂放学的时候。
自己眼见着夫子离开,刚想去跟顾香冷再多聊几句:一来可以显示自己的胸襟宽广;二来也是惦记着季哥哥托付给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办成。
可是,自己刚站起身,就见含贝走了进来;走到自己的跟前,轻轻地附上身来说:“小姐,夫人派人过来,让小姐这儿结束后就回府。”
“母亲?”欧阳盼兮不由地一惊,心中诧异连连;心想:每每放学后,自己就回到府上,母亲也是清楚的;有时难得也会去顾府转转,打着给顾香冷带去课业的幌子,讨得老夫人开心后留饭也是会有的事。除去这些情况,便几乎不再有其他的情形了。
是以,母亲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是放心的,也从未曾有过派家人过来传信的事;今儿急急来传信,可是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儿,不由地又是一惊,左右看了看,低声问道:“母亲可有说什么?”
含贝一见小姐的神色,知道小姐是和自己刚才一样,猛一看到传信的家人就着急了,忙安慰道:“小姐不急,含贝问过了,只说夫人是一脸喜色地唤他传信的。”
“一脸喜色?”欧阳盼兮听了,心中更是纳闷;想想眼下欧阳府上的情形,又有什么事情能值得母亲一脸喜色的?不过,这样一来,好歹自己也宽心了,到底不用像刚才那样着急的。
便放下了再去找顾香冷的心思,跟着含贝出了学堂的门;见了那传信的家人,倒是又问了一遍。可那传信的也只是下人而已,多问却是问不出什么的了。
一路上,左猜测右思量,可到底只凭着这一两句的是推测不出什么了;因而等到了欧阳府,便急急忙忙地往母亲的屋子而去。
到了屋内,却见着母亲一幅又是高兴又是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由地扬声问了一下:“母亲,您这是?”
赵丽茜一见女儿回来了,脸上的喜色顿时放大了无数倍,音量也提高了不少,直喊着说道:“兮儿,你姨母派人传信了,让我们明天去她家。”
“姨母?”欧阳盼兮一听也呆住了,心想,“姨母,不就是季哥哥的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