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平自然会倾向皇后,这就叫收买民心。
再说了,捐资的时候,这捐了多少可是实实在在地要入册的,相信皇后娘娘也会公告天下。这样一来,别人倒无所谓,蓬莱殿中的那位估摸着会和皇后拼上一拼吧。
她也不想想,这宫中的月例她每月要比皇后少拿多少,皇上私底下还一直有好玩意偷偷地拿过来的,她又怎么比得过皇后。虽说有个做丞相的爹,可这儿也有个首富的顾府哪;这么多年,杂家可是亲眼看着这金银珠宝地似流水地往坤宁宫送哪。
这人,说穿了也就是这么回事儿;皇后和那位顾夫人的交情是实打实地从闺中就有的,可是这世道也就是这样,要不两人怎么可能这么多年的一直交往下去?不过,皇后娘娘也没有薄待了顾府,如果没有皇后撑着,估计早就有人要动顾府的了。
姬公公一边想着,一边亲自往宫中各院而去。
慈宁宫中,太后愁容满面地对着面前的一位中年男子。
早晨皇上在金銮殿上大赞三皇子的事情,自然早就传到了太后的耳中;就是皇后派姬公公在宫中各处传口谕的事,也已有人回禀了太后。可此时的太后,却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关注这些事情;她急急地召了号称“圣手”的姜舜楷过来,想仔细地询问一下皇上的情况。
姜舜楷在太医院中,自然坐的是头把交椅;此人医术高明不说,为人倒也耿直。不要说对着皇亲国戚,就是对着太后、皇上,也都是有一说一绝不隐瞒的;因此,太后听了他的话是更加得愁上心头。
依着姜神医的话,皇上的身子似乎真的不太好;最重要的是,眼下还没有想出应对的法子,暂时就只能用一个“拖”字。
听到这个消息,太后自然是焦心的,又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去关注三皇子和皇后的举动?
虽说如果三皇子真的继位,对自己对宋氏一族都是有好处的;可皇上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如果真这样早早地去了,那、那自己可真的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人生极苦之一啊。
想到这儿,太后又恨恨地想:姜神医还说,看脉象显示,皇上竟然是中毒了。可恨至极,有谁会这样大胆地敢对皇上下毒?不要让哀家查出来;否则,定诛九族!当然此事还是要保密的,哀家也相信姜神医自有分寸,不会随意告诉他人。
姬公公领了皇后的口谕,宣旨时自是按着各位娘娘的品级而去的。第一家去了惠贵妃之处,第二家就去了玉妃的蓬莱殿。此时姬公公已走,玉妃斜躺在湘妃榻上,嘴角边挂着一缕淡淡的讥讽。
刚才姬公公来宣旨的时候,自己可是亲眼看见那阉货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哼,笑话,以为这样就可以扳回一局了?再如何,也是我皇儿想出的主张在前;你可不要到最后弄个“画虎不成反类犬”的结果,到那时可是轮到我来笑话你了。
不过,玉妃又想,话虽如此,但还是该和父亲商议一下的。主意拿定,片刻,只见一个宫女悄悄地走出了蓬莱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