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但随着人的走动却折射出不同的光彩。
两个发髻上,用的是淡绿色的丝带;和腰间系的腰带是同样的材质。手腕处露出的老坑翡翠的手镯,明显和耳坠是从同一个母体上雕琢成的。
按说尚未及笄的女孩子戴上这种老坑翡翠会给人一种不相匹配的感觉;但戴在香冷的身上却似乎是特意为她打造的一般,并有了一种隐隐的贵气。
当初,娘亲本也没有想到要把这一套首饰给她;小女孩戴翡翠总让人有着老气横秋的感觉。香冷自己调皮,拿了就戴;等戴好了,大家却惊奇地发现,小姐并没有被首饰给比下去,反而让翡翠衬得更为明丽动人了。
其实,这或许只能说,香冷经过三世的熏陶;多少也让自己的气质得到了提升吧。
在现代时,香冷只做餐饮,并不涉及珠宝行当;但不代表她不接触这一行当。每年北京、上海等地的珠宝拍卖会,只要她有时间就一定会去参加;用她的话来描述就是“开开眼界”。当然有时也会为自己添置些行头。
记得,就在她穿越前的那一年,她到北京参加了某公司举办的秋季拍卖会。其中有一块重90多克的翡翠,属于帝王绿大方牌;以一亿多元的价格成交,还没有含上佣金。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大呼过瘾。
而她自己,最后成功购入玻璃种高翠的三件套装:挂坠、戒指和耳环,成交价近五百万,当然也是还没有含上佣金的。
此时,香冷轻盈地走到游庭钧跟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说道:“香冷拜见夫子。”
游庭钧收起恍惚的心情,像模像样地“嗯”了一声。
香冷见夫子算是回应了自己,立刻自来熟地问道:“夫子,香冷今天是跟虫草一起去树林里捡草药吗?”
香冷可不知道,自己的这一说,使得游庭钧没来由地觉得胸口一闷:自己难道是很惹人讨厌的,所以才会刚跟自己打个照面就要找借口避开了?
事实上,这事可不能怪香冷,要怪也只能怪虫草不了解自家公子。
刚才香冷在门口和虫草咬耳朵嘀咕了半天,就是想弄明白他们夫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有着什么样的脾性?最后,经过虫草不厌其烦地解释,香冷得出的结论就是:夫子喜欢勤快的人!
可怜的香冷,为了能够不被夫子赶跑,多看到虫草点时间;这才一见面就主动要求自己干活,想给自己增加点好的印象分。
谁知道,却是让夫子那脆弱的小心肝给创伤了一下。
香冷见夫子听了自己的问话,不言不语;心下也不由地嘀咕起来:难道是自己说错了?不过,以自己现代在商场上的经验而言,此时的自己就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所以,她不再言语,就静静地等着夫子开口。
游庭钧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是很希望顾香冷能够留下来;但话到嘴边,说出口的却是:“嗯,去吧。”
游庭钧话一出口,不禁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香冷和虫草却是一脸的惊喜。特别是香冷,她没想到夫子在沉默了这么长时间后,竟是让自己得偿了心愿。
当下,香冷甜甜地朝游庭钧一笑,同时又行了个礼:“多谢夫子,香儿这就和虫草一起去捡药。”随后,拉着虫草就往院门处走去;闭月无法,只得也朝游庭钧福了一福,紧跟着香冷走了。
游庭钧本来还在郁闷着,可是当听到香冷在喜不自禁的情况下,不自觉地改了称呼,自称为“香儿”时,心情又变得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