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再加上人数众多,两方一时僵持起来。
你来我往地打了半个时辰,邱连桅已经放倒了十几个好手,眼看还有几步,便要擒到那马上的百户了。这时候,却斜刺里杀出一人来,趁乱伸手便将一包东西扔向邱连桅的面门。邱连桅急忙用左手挡住口鼻,躲避着那包裹里的白色粉末,屏气后退几步。
那人却没有停下,步步紧逼欺到邱连桅身前。邱连桅才要挥剑,周围却又围上来十几个锦衣卫,邱连桅疲于应付,却不料那人再次挥手暗算,白色粉末又扔过来。
邱连桅方要后退,后面却劈过来一刀,急忙偏头一闪,身形生生地往左边闪出半尺。就这半尺,却没能完全躲过那粉末的袭击。
邱连桅觉察到有东西沾上面颊,虽伸手急忙抹去,心中却道声不好。只那一会儿,便觉得头晕目眩,动作一慢,便被身后一个锦衣卫一刀劈在肩膀上。
宝正见状,大喊道:
“邱爷受伤了,快去救!”
那几个护卫一听,便往这边杀来,却无奈对方人太多。一个护卫已经身负重伤,却还拼力厮杀,一会儿便被几把刀砍在尘下。
这时,邱连桅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意志,朝宝正大喊道:
“赶紧走!快去报信!!”
宝正急道:
“爷——我不会丢下你!”
邱连桅奋力厮杀到宝正跟前,边抵抗边道:
“宝正,听话!赶紧和张大哥一起杀出去,将事情告知阿宙!快去!”
说着,伸手抓住宝正手臂,往上一甩,宝正借力飞到包围圈边上,那里一个护卫正被几个锦衣卫缠住,不能过来。宝正一落地便对那护卫道了声“张哥,跟我走!”
那护卫便跟宝正一起奋力厮杀,借着混乱,放倒几个锦衣卫,夺了一边的两匹马,便狂奔而去。
锦衣卫志在邱连桅,竟也没去追。一股脑都返回头向邱连桅杀来。邱连桅也不愧武功超群,虽已经中了迷药,却还是招招凌厉,剑花舞得水泄不通,十几个锦衣卫战了好几个回合还近不了身。
这时候,方才甩药的那人又过来还想再故技重施。邱连桅哪里还容得他再次得手,一剑刺到一个锦衣卫的肩上,尽全力手一甩,将那锦衣卫带到撒药人跟前,遮住了他的视线。
邱连桅瞅准空挡,一个鹞子翻身,趁机到了撒药人身后,还没等那人转身,便已将寒冰剑指住他后脖颈。
“陈四,你真是屡教不改,非要死在我手上么!”邱连桅冷冷的话语在背后响起,陈四便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那寒冰剑冷飕飕的寒气已经从脖颈透到心头。
陈四咬咬牙道:
“邱连桅!你杀我兄弟,我今天就是来报仇的!”
邱连桅冷笑道:
“知道你们兄弟情深,今天送你跟他们团聚。”
说着便要往前送剑,却觉得丹田一松,似乎内力被什么挡住,无法发挥出来。
一边的锦衣卫见状急忙上来欲擒住邱连桅,那陈四也以为有机可乘,急忙想跑。却不料邱连桅咬牙伸脚在地上一点,寒冰剑快如闪电,“唰唰”两下,邱连桅已经移动到陈四旁边,而陈四脖子上多了一个长长的“叉”形血痕。
这一击已经用尽了邱连桅的内力,他方才所中迷药发作,现在再无力气支持,“扑通”一声,单腿跪在地上。
锦衣卫趁机一哄而上,将邱连桅拿住。这时,一直愣在一边的旁边的陈四才从脖子上喷出一股血来,应声倒地。那血似开了闸的洪水般,瞬间便喷涌而出,陈四顿时变作一具惨白的尸体。
那马上的百户看得清楚,不由地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心里狂跳不止。心想:这要不是给邱连桅用了两次迷药,恐怕就算自己人再多,今天都拿不住他的。
京城阁老府别院,赵安匆匆跑进朱辰灏的书房,兴冲冲地递上一个小纸卷道:
“殿下大喜,邱连桅被锦衣卫抓住了,不日便押解回京。”
朱辰灏急忙接过小纸卷打开一看,阴沉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点头道:
“真是大喜的消息,这下看还有谁能再帮着太子继续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