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坚刚刚从典韦帐中出来,迎面钟繇就匆匆走了过来。
“主公,益州从事张松求见。”
钟繇拱手道。
“张松?”
周坚就是一怔,“张松是谁?”
钟繇答道:“主公,这张松是西川本土氏族,表字永年,虽年方及冠,但在西川却颇有才名,现在益州牧府任从事一职,并不得刘焉重用。”
周坚‘嗯’了声,隐隐觉得有些印象,却不甚清晰,问道:“张松来见本将军作甚?”
钟繇道:“这个,下官也是不知。下官多番探询,此人只是指名要求见主公。”
周坚漫不经心地道:“一个小小的从事,见本将军能有什么事情,难不成这个张松还能说动西川士族来投靠本将军不成?算了,本将军就不见了,元常看着办吧!”
“这……”
钟繇却面有难色,想要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
戏昌察颜观色,已知钟繇心意,对周坚道:“主公,这个张松在下也听过,听说此人虽然其貌不佳,且不治节操,不得刘焉所喜,但确有真才实学。今两国交兵,此人却冒死前来军中求见主公,其志恐非小,主公何妨见上一见,看看此人要干什么。”
“好吧,那就见上一见。”
周坚见戏昌都开口了,略一考虑,便又转了心思。
不多时,钟繇带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文士进了中军大帐,正是张松。
“在下见过楚侯。”
张松进帐后对周坚略微拱手一礼,便昂立帐中,姿态狂放,只上下打量周坚,浑不将两旁虎视眈眈地荆州众将放在眼里。
周坚也在上下打量张松,沉声问道:“你就是张松?”
张松答道:“正是。”
周坚问道:“来见本将军有何事?”
张松答道:“在下有一事相请,不知楚侯是否有容人之量?”
周坚蹙眉道:“说。”
张松昂然道:“在下想一观楚侯三军大营,不知可否?”
“放肆。”
周坚尚未答话。帐下许褚、甘宁、典韦就一已经勃然大怒,厉声喝斥。
眼下两国交兵,这张松竟然还敢提这样的要求,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妄的。
“本将军准了。”
周坚又岂会没有这点肚量,当即把手一挥,想要看看这张松葫芦里卖什么药。
张松道:“即如此,请楚侯作陪。”
“嗯?”
周坚脸色一沉,当即就要发作。
帐下诸将更是铿的一声拔出了配剑,个个目露杀气。气氛刹时紧张了起来。
戏昌急忙道:“主公。此人怕另有下文。何不姑且顺之,看看此人前来我军中究竟想要干什么,再酌情处置不迟。”
张松夷然不惧,目光灼灼地扫视了帐下诸将一眼。冷哼一声,丝毫不将诸将杀人的眼神放在心上,冷笑道:“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周坚有些惊讶,略一思忖,便长身而起,洒然道:“好,本将军就准你所请。”
“主公!”
“主公!”
许是、甘宁等将一个个义愤填膺,疾声大吼。
“退下。不得造次。“
周坚把手一挥,挥退诸将,示意张松先行。
张松也不谦让,斜视了许褚等将一眼,昂首挺胸地出了中军大帐。
河安。安邑。
“主公,有消息了。”
简雍疾步奔进刘备官邸,面露喜色地疾声道:“刚刚细作回报,李傕攻武关不克,三军粮草告尽,率军杀奔汉中境内劫掠去了。”
“好,太好了。”
刘备闻言顿时大喜,扭头看了眼神态悠然坐在旁边的贾诩,抚掌微笑道:“果然不出先生所料,李傕果真去攻打汉中了,接下来我军如何行动,还请先生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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