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地城门洞中,足足聚集了数百名黄巾贼,个个横目持刀,全是jing壮汉子,没有一个老弱妇孺,一看就知道战斗力比城墙上那些连只拿着农具的乱民要强多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
“杀!”
典韦和许褚好像两头下山的猛虎,狠狠地杀进了城门洞中,大刀劈阔,铁戟翻飞,身前无一合之将,身后两百健卒见二人如此勇猛,个个士气大振,初上战场的恐惧尽去,紧随其后冲杀过去,将城门洞中的黄巾贼兵杀的丢盔卸甲,心胆俱丧。
黄巾贼兵再jing壮,也只是一伙乱民,连一副完好的甲胃都没有。
两百健卒有典韦和许褚这样的虎狼之徒身先士卒,若还无法杀散数百黄巾乱民,可就真该抹脖子自杀了。
刀戟飞舞,血光崩现。
惨嚎声,喊杀声,几yu震破人的耳鼓。
两百兵卒手持战刀盾牌,紧随典韦、许褚左右,宛如一团滚刀肉,每次战刀扬起,都会溅起一道道血光,很快杀进了城门洞里。
“轰!”
恰在此时,一声轰然巨响,城门剧烈地摇晃起来,城门楼更是狠狠震了几下,有灰尘扑嗽嗽地往下掉,好像被坦克撞中了似的。
典韦疾步上前,双戟飞舞,几戟砸掉jing铁铸的门拴和大腿粗的顶门柱,早有十余名健卒冲了上去,合力将大门拉开,恰在此时,撞城车已经堪堪冲进了城门洞。
“快,撤出去。”
典韦狼嚎一声,挤在城门洞里,被撞城车撞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百兵卒当即后队变前队,迅速撤出城门洞,死死地守住城门洞口,机械地绞杀着一波又一波扑上来地黄巾贼,双臂早已经麻木。
“不好,官军杀进城了。”
乱混中,黄巾贼中有人大叫一声,反扑之势顿时为之一挫。
紧随攻城车之后,一队重装步兵汹涌杀了进来,聚集在城门口的黄巾贼顿时被杀的人仰马翻,惨嚎连天,最后一丝抵抗意志瞬间被击垮,无数黄巾贼抛掉武器掉头就跑。
长社西门。
夏侯惇亲自带着四百健卒杀上城头,与城上的黄巾贼浴血厮杀。
“官军杀进来啦!”
“快跑啊,官军杀进来啦!”
长社城内的黄巾贼乱成一团,呼嚎声此起彼伏。
城头上的黄巾贼听到官军已经杀进城中,顿时斗志全无,这些缺乏训练的难民根本就没有什么纪律可言,当下扔掉武器,慌不择路地掉头就跑。
夏侯惇带领健卒趁势掩杀,将黄巾贼杀的哭爹喊娘,恨不得多生两条腿。
“大军破城了?”
正在城外挥指攻城的曹cao听到城中黄巾贼的呼嚎声,眼里顿时流露出凛然之se,蹙眉低声道:“此必是周坚攻破了北门,没想到,这首功却是被周坚给抢去了。”
“啊!”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西门吊桥缆绳被斩断,沉重的吊桥轰然砸地。
很快,‘咯吱’声中,十余名健卒合力打开了城门。
曹cao目露激奋之se,大喝一声:“好!”当即挥军杀进城中。
战斗足足持持了两个时辰,才渐渐平息。
城门被攻破,长社城内的黄巾贼斗志全无,纷纷扔掉武器投降,只有一小部分还在负隅顽抗,但很快就被官军斩尽杀绝。
此战斩敌三千余,俘五千余,逃散的黄巾贼不足一千。
长社北门。
周坚奔下城头,向迎上来的蒋钦问道:“公奕,我军伤亡如何?”
蒋钦道:“战死九十余人,重伤二十余,轻则千百余。”
周坚一蹙眉,“伤的这么多!”
蒋钦忙道:“我们虽然久经训练,也清剿过盗匪,但真正上战场还是第一次。不过战死和重伤的大部分都是在洛阳新编进来的五百新兵,轻伤的也有一百是洛阳新兵,己吾招募的部曲伤亡约在四百,战死的只有十余人,大部分都是轻伤。”
周坚这才长长吐了口气,轻伤不算,伤亡不过一百余,到是还能接受。
好在经过这次真正的攻城战,这些新兵就会逐渐兑变成老兵,特别是早就训练有素的两百九江水贼和从己吾招募的部曲,将会在不断的恶战中兑变成一支真正的jing锐。
战争,永远是最好的练兵良方。
经历了这一场血与火的洗礼,以后伤亡应该会降低。
周坚问道:“你的两百九江弟兄伤亡如何?”
蒋钦目露黯然之se,道:“战死三人,重伤不能再战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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