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和七年三月。
南阳黄巾叛军首领张曼成率数万叛军兵围宛城,数ri城破,南阳太守褚贡战死,及下大小官吏、城中富户士族死伤无数,昔ri繁华的宛城一夜之间变凋零残破。
黄巾叛军杀红了眼,不但士族豪强死亡无数,城中百姓也遭了无妄之灾。
消息传到朝廷后,汉灵帝数ri连下三道圣旨,令左中郎将皇甫嵩、右中郎将朱隽火速出兵平叛,又令北中郎将卢植即刻挥师北上,征讨冀州黄巾叛军。
皇甫嵩厉兵秣马,加紧筹备粮草物资,准备十ri后誓师出征。
北军大营。
周坚刚刚回到营房,周胜就匆匆跑了进来,兴奋道:“公子,陈良回来了。”
“喔!陈良?”
周坚顿时jing神一振,疾声道:“速召来见我。”
周胜领命而去,不大会功夫,带着满脸风尘的陈良大步走了进来。
“属下拜见公子。”
陈良面有倦se,却依旧神采奕奕,进帐后就行大礼。
周坚肃手道:“起来说。”
待陈良起身,才忍不住急声问道:“南阳之行如何?”
陈良奋然道:“不负公子所望,五ri前宛城被攻破,南阳太守褚贡已经被属下亲手斩于乱军之中,并嫁祸连谯县曹氏及夏侯氏,接下来怎么做,请公子示下。”
“好!”
周坚忍不住狠狠击节,起身在帐内来回踱了几步,才道:“褚贡虽死,但本将军现在尚无军功在身,若想谋得南阳太守之位,恐怕还有难度。当务之急,是尽快立下军功,再想办法贿赂十常侍那干阉货,才有可能就任南阳太守。”
陈良道:“要是朝廷现在就迁任南阳太守怎么办?”
周坚眸子里掠过森寒的杀机,森然道:“那就给我杀了,朝廷派一个杀一个,这南阳太守之位本将军是当定了。你们先不要回来,就留在黄巾叛军之中,不管朝廷委派的南阳太守是谁,只要不是本将军,就都给我想办法杀掉。”
陈良铿然道:“属下遵命。”
周坚又问道:“对了,你们可有人冒充夏侯惇?”
陈良答道:“回公子,属下正是冒充的夏侯惇,在乱军中斩了褚贡,战场上好多人都听到了,想必不用多久,朝廷就会得到消息。”
周坚揉了揉眉头,颇感气闷,本来好好的谟,却因为意外流产了。
夏侯惇就在曹cao身边,只要天子召其上殿对质,自然真相大白。以曹阿瞒的背景,怕是毛也不会掉一根。
不过周武等人去南阳的主要任务是为了杀褚贡,给曹cao泼脏水,本就是附加任务,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要yin曹阿瞒那厮,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陈良又道:“公子,南阳黄巾叛军在攻破宛城后,大肆挟裹周边百姓叛乱,已经发展到了十几万人,我们要不要干掉张曼成那厮,将叛军掌握在手中?”
周坚摆手道:“不行,一旦成了南阳贼酋,必定会引起多方关注,树大招风,要甩掉贼名可就难了,就算你们冒充的是曹氏和夏侯氏,也难保不会被人认出来。”
陈良悄然道:“这到是,还是公子想的周到。”
周坚又道:“不过,你们也需多掌握些人马,以防被他人所害。”
陈良笑道:“公子放心吧,攻破宛城后,我们手下已经有了两万人,是除了张曼成外最大的一股势力,就算张曼成也不敢轻易动我们。”
周坚恩了一声,道:“下去休息一下,明天就回南阳去吧!”
陈良应声而退,出帐找到周胜,让周胜给安排营帐休息去了。
德阳殿。
天子临朝,百官议政。
汉灵帝哈欠连天的步上丹墀,jing神不振,脸se略带病白,气se更不如以前了。
殿上百官更是发现灵帝连走路时都有些晃,若不是中常侍张让在一旁相扶,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摔倒的样子,不由暗暗担忧。
中常侍张让待灵帝在丹犀上跪坐好,才尖着嗓子喊道:“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殿下文官班中立刻转出一人,撩起裾袍长长跪伏于地,唱声道:“陛下,臣有本奏。”
百官急视之,见是侍中黄琬。
灵帝耷拉着脸皮,有气无力地道:“所奏何事?”
黄琬道:“启奏陛下,臣闻南阳黄巾逆贼作乱,有贼寇自称是沛国谯人曹仁、曹洪及夏侯惇、夏侯渊者,助纣为虐,为虎作怅,南阳太守褚贡即被寇将夏侯惇斩杀。据臣知,沛国谯县曹氏乃大司农曹嵩大人宗族,夏侯氏亦与曹大人宗族甚有渊源。”
“什么?”
“还有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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