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小人素闻大督帅威名,遂来投效。”
“唔!”
张曼成面有得se,暗忖本帅威名果然传到了沛国,连沛国人也来投效,只要再打下宛城这座坚城,届时必定威风远扬,谅波才、彭脱不过匹夫耳,何德何能与本帅齐名。
只待大贤良师取得天下,封侯拜相必不在话下。
想到得意处,不由心情大好。
张曼成道:“即如此,本帅封你为将军,可率本部兵马与本帅帐前听调。”
“末将遵命。”
周武连忙再拜应命,心里却冷笑连连。
次ri攻城,张曼成果真令周武所部为前锋,抢先攻城。
周武也不多说,慨然应命,自去点将领兵,亲率所部两千黄巾叛军攻打宛城。
等出了中军大帐,陈良才忍不住骂道:“张曼成这个小人,分明便是看我等麾下有八千大军,且并非他心腹,才想借机削弱我等势力,真是岂有此理。”
另一名随从冷然道:“说废话干什么,完成公子交待地任务为重。只要杀了褚贡,若是那张曼成不识好歹,找个机会将这厮干掉便是。”
陈良嘿了一声,道:“如此最好,就先让那厮多活几天。”
周武沉声道:“好了,快去清点人马,尽快拿下宛城,擒斩衬贡。”
“遵命。”
众随从立刻铿然应命,自去调兵。
很快,八千部众分为三,从东、南、北三门向宛城发起了进攻。
周武和九名随从率领的这八千部众和其他的黄巾乱军有所不同,那就是没有老弱,而且有近半的乱军都装备了马刀,而且还有数百具皮甲。
南阳盛产jing铁,冶铁铸甲之术天下闻名,许多豪族甚至私下购买铁甲装备私兵。
周武一路杀到南阳,接连攻破几座城邑后,不但吞并了好几个小渠帅的部众,而且从各县武库中搜罗到了大量兵器甲胃,用来装备这些乱军。
不但如此,周武开仓放粮后,还去其老弱,分发粮食将老弱尽数回去继续垦田,只择其jing装编组,并加以约束,因此八千部众不但全是jing壮,而且纪律也比其他乱军严明的多。
张曼成在后阵瞧的分明,眼里顿时流露出浓浓地羡慕,喟左右道:“此真jing锐也,不想这个曹仁到是颇能带兵,麾下八千部众,比本帅的本部jing锐也不遑多让呐!”
狗头军师谄媚道:“大帅哪里话,这个曹仁虽颇能带兵,但和大帅比起来,那还是小巫见大巫了。大帅本部五千jing锐,个个都能一以挡百,岂是曹仁的这些乌合之众能比。”
身边诸将也立刻马屁如朝,纷纷扁低周武,大拍张曼成马屁。
张曼成听的浑身舒坦,脸上笑开了花,连连颔首道:“此言甚善、此言甚善。”
攸忽之间,惊雷般地战鼓声宛如惊雷般在天地间炸响。
八千部众在随从的带领下,排着整齐的队列,向宛城东、南、北三门悍然进攻。
宛城守军只有三千余众,连番鏖战下来,早就伤亡惨重,再加上武备松驰,为数不多的守城器械和物资也消耗的七七八八。
周武亲自率领四千部众,从北门发起了最为猛烈的进攻。
宛城守军已经只剩千余残兵,且士气低落,ri前若非张曼成下令收兵,怕是早就已经破城了,纵算有豪族私兵协助守城,也挡不住数万乱军的猛攻。
周武早换上了一副铁甲,举着一面厚厚的橹盾,亲自带着五名随从和百余条装备了皮甲钢刀的jing装汉子,顶着城头上稀稀拉拉落下的横木、砖石,顺着云梯攀上了城头。
“杀。”
周武猛的跃上城头,大喝一声,奋力一刀将迎面的三名郡国兵斩成六截,为后续爬上城头的五名随从和上百黄巾贼扫开了落脚之地。
“杀杀杀!”
五名随从随之跃上城门,迅速挑占城垛口,和周武合力将冲过来的十余名郡国兵迅速砍杀殆尽,后面攀梯而上的黄巾贼很快攀上城头,和守城的郡国兵厮杀起来。
这百余jing壮汉子是周武从八千部众中jing挑细选出来的敢死队,不但个个身强力壮,而且武器jing良,和那些拿着木剑竹枪及锄头农具的老弱病残不可同ri而语。
北门的兵力本就不多,周武又带了五名随从和百余敢死之士亲自夺城,数百郡国兵本就士气不振,见黄巾贼攻势如此凶猛,立刻节节败退,很快就溃不成军。
周武虽然无法成为超一流的猛将,但在周坚花费大量心血细心培养下,能够和蒋钦战成平手,足见其勇。五名随从也差不了多少,亲自杀敌夺城,真可谓虎入羊群。
“打开城门。”
周武一刀将吊桥的缆绳斩断,不等吊桥落下,便横刀向天大喝一声。
“轰!”
轰然巨响声中,沉重的吊桥重重砸在了护城河的桥墩上。
“遵命。”
两名随从立刻带了数十名杀红了眼的黄巾贼冲下城头,直奔城门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