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楚王府。
屋外天寒地冻,屋外则温暖如春,
宽敞的堂屋内,四角各有一个精致的火炉子,炭火烧的正旺,火苗窜起老高,将屋里的寒气驱散,纵然光着膀子,也感觉不到半点寒冷。
屏风前摆放了一个巨大的木盆,里面有水气在蒸腾。
周坚赤条条地躺在浴盆里,头枕在乔莹弹性十足地大腿上,左肩很随意地垂下,右手却伸进了佳人半解的罗衫里面,在酥软地胸脯上活动。
乔莹身着轻纱,被水一浸,立刻成了半透明,妙处隐现。
动人的绯红在倾世的容颜上荡漾开来,似羞似慎,诱人心魄。
周坚渐渐醉了,有莫名的邪火在小腹下燃烧,猛地一个翻身,哗啦水声中,将乔莹压在了身下,将头深深地埋在了那耸起的双峰之间,大力地嗅着乔莹嗅人的体香。
乔莹嘤咛一声,两条**下意识地张开,盘在了周坚雄壮地虎腰上。
簌簌地衣衫拂动中,乔莹身上的罗衫很快褪去,一具晶莹如羊脂美玉般完美地**在蒸腾地水汽中若隐若隐,勾人心魄,挑动着男人最深处地**。
周坚下身一挺,用力地占有了身下地佳人。
乔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像是八爪渔般缠住了周坚,尽情地迎合,索取求欢。
小半个时辰后。
随着周坚将浓浓地生命精华射进乔莹体内,哗哗地水声终于停了下来。
周坚抱着乔莹轻若柳絮地身子休息了一阵,才在乔莹地服侍下穿衣出屋,前往书房。
书房。
周坚坐在桌案前等了不大会功夫,周启就被典韦带了进来。
“孩儿见过父王。”
周启踩着方步上前,恭恭敬敬地向周坚行礼。
周坚‘嗯’了一声,问道:“怎么样,这次随父王出征,有何感想?”
周启想了想,迟疑着答道:“孩儿觉得百姓太苦了,如果没有战争,将士们主不会再流血死人,百姓们也就不会再那么苦了。”
周坚问道:“那你可知道,这天下为何会有战争?”
这下周启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地就答道:“是因为朝廷管不住天下有野心的人。”
周坚心里这才松了口气,难得地点了点头,道:“不错,总算书没白念。”
尽管以周启现在的阅历,还不能深刻地理解野心为何物。
但最起码,就算是死亡硬背,戏昌、周瑜等人已经将这些帝王必需要弄明白的知识强行灌输给了周启,等到随着年龄渐长,阅历增涨,迟早有一些,周启会明白这些东西。
周坚又问,“父王再考考你,如何才能让天下没有战争?”
周启想了想,道:“天下一统,君明臣贤,则祸乱不生,百姓方能安居乐业。”
周坚又点头,挥了挥手,周启这才施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
许昌,相府。
“咳,咳!”
郭嘉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咳出几口血来,有种难以喘气地感觉。
“奉孝,你没事吧?”
曹操忧心忡忡地问道。
郭嘉用白巾擦去嘴角边地血迹,淡然笑道:“主公放心,嘉并无大碍。”
曹操眼里忧虑更甚,道:“叫郎中看看吧,实在不行,就多将养一段时间,军中之事自由宫台、仲德等人分担,奉孝这个样子,本相实在不放心你地身体啊!”
郭嘉眼神深处掠过一抹感怀,随即洒然道:“主公不必担心,嘉年轻力壮,过得几日便没事了。袁绍南下在即,嘉岂能偷懒。”
曹操叹了口气,语气有些萧索地道:“自中平元年黄巾乱起,朝纲崩坏,本相追随皇甫嵩征讨黄巾叛逆,后入主中原,征讨四方以来,至今十年有余矣。然回首征尘,却至今未能平定天下祸乱,天下豪杰并起,操做的还是不够啊!”
郭嘉劝道:“主公雄才大略,不必妄自菲薄。”
曹操沉默了半晌,很快便振作起来,道:“本相虽自信不输于周子渊和袁本初,但中原四乱之地,四周皆是强邻,又有周坚和袁绍制肘,特别是周坚,对本相虎视眈眈。这些年本相身陷四战泥绰,根本就没有多余地精力治理兖、豫二州,更别说开拓疆土。如今袁绍即将举兵南下,周坚视本相为生平大敌,势必也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地机会,该如何是好?”
郭嘉英俊地面庞上掠过一抹潮红,洒然道:“事到如今,只能一战决个胜负了。”
曹操默然,自袁绍统一河北后,他就没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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