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却不是一般的毒,十一年来,只有我才了解它的毒性。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解此毒,那就是王爷!”
萧夏看向龚牧,龚牧却笑了,“既然如此,师妹你还是把皇后放下吧,我已飞鸽传书派人将此事告诉皇上,要怎么做,我们等候通知,反正现在他们都中了毒也跑不了,也不急于一时。你说呢?”
龚牧虽然在征求萧夏的意见,但无疑是做做样子。
萧夏把他瞪了急眼,又把苏沫给放了回去,虽然只抱了这么一小会,但不得不承认苏沫可真够重的!
青青把歌尽欢扶到了隔壁的房间,冷月一直守在苏沫身侧,稳如泰山一般,不动也不曾眨动过眼睛。
萧夏和龚牧站在那里倒显得有些多余了。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龚牧问萧夏。
萧夏垂头凝思一番,“找到苏沫这就够了,皇上只要我们找回皇上,并没有让我们去做其他的事情,只是苏沫所中的离人香,真的无人可解?”
萧夏总觉得离人香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苏沫中了离人香和歌尽欢所中的离人香绝不是同一种,难道离人香有多种病状?
她忽然抬起眸子严肃的看着龚牧,“我们去查一查离人香吧!”
龚牧一挑眉,“你明知苏琨就是离人香,离人香就是苏琨,现在苏琨的势力越来越强大了,去查他,你搞错没?若是把他给逼急了,你我的小命可就难保了。”
“你怕死?”
“怕!谁不怕死!能好好的活着我为什么要去寻死?况且师妹你现在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难道你就不想好好享受一下这人世间的繁华,难道你不想去找你的父母?你不想知道他们为何失踪吗?”
萧夏脸色微变,“现在就算你我把苏沫带回北国,可她中的离人香的毒没有解,谁也不知道后果是什么!”
龚牧不以为意,“她怎样与我们何干?北玄缺只是让你我二人把她带回北国,其他的事情可没有吩咐!”
萧夏有些急了,“可她却是一条人命!”
“师妹你和她交情匪浅啊?这一路来你对她的关心以及担心,远远超过我这个师兄。”
萧夏气急,负气离去。
翌日,苏沫醒来时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眼前有些模糊,看得并不是很真切。
在床边有一个黑衣男子,银色面具下的那双眸子微微阖上,浅眠状态。
苏沫的手情不自禁的向银色面具伸去,忽然,就像被蚂蚁蛰了一下,苏沫兀地收回手,她的脑袋就像要爆炸了一般,疼痛难忍。
“啊!”苏沫忍不住惨呼出声,惊醒了守在一旁的冷月。
冷月兀地清醒过来,看着床上的苏沫双手抱着额头,十分难过的左右翻滚着。
“主人,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冷月手足无措的看着苏沫在床上难过的滚来滚去,却束手无力。
突然,一抹白衣嗖的一下穿了进来,歌尽欢也赶了过来,他摸了摸苏沫的头,急道:“你怎么了?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