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面具下的那双眸子写满了不信,“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北玄缺淡扫一眼,转身走上龙椅,“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但你要看清一个事实,这里是北国,而不是祁国,你的主人现在是北国的皇后,倘若你希望她能安然无恙,朕劝你还是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理才是真理!”
冷月的手已不自觉松开。
“我答应你!”
“好!从今以后,你就是北国的冷将军!朕许你在皇宫里来去自由,以及省去所有的礼数!”
“包括你?”
“包括!就算朕不这么说,你也不会给朕跪下,不是吗?”
北玄缺质问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冷月。
“但是!”北玄缺一个转折让冷月脸色微变,“朕许你没有外臣在场时可以省去一切礼仪,有人的时候这可是大不敬,你和她若想在北国安稳渡过余生,就莫要板着一张脸。”
夜幕降临,如墨泼洒,挥洒间醉染了长空大地。
凤栖宫,宫灯点燃了数十盏,将整个宫殿长廊照得一片明亮,恍若百日。
守在凤栖宫的有五十名侍卫,因是皇后进宫之日加强了戒备。
宫女整齐排列候在门外,随时等着宫内的新皇后吩咐。
凤栖宫内,只有一根红烛,红烛很大,一根就已照亮了偌大的宫殿。
红菱高挂,喜气洋溢,而屋内却安静得出奇,甚至没有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侍卫立刻警惕起来,纷纷回头一看,夜色里空空如也,并未发现异常。
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一领头的侍卫不由得提高了防备,“你们几个跟我过来,其他的继续守在这里!”
脚步声乱,一群侍卫已把凤栖宫外检查了一遍,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此时,北玄缺再次来到凤栖宫,他不知何时褪去了一袭明黄色的龙袍,换上了一套月牙色的宽松长袍。
“恭迎皇上!”凤栖宫上下,跪在地上。
“皇后呢?”北玄缺眸子从离他最近的一个宫女身上扫过,宫女身子一颤,头埋得更低,“皇后娘娘一直在里面。”
北玄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大步走了进去。
屋子里,檀香缭绕,香入心脾,顿觉心神明畅。
北玄缺一步步走进内屋,当他的手撩开珠帘的刹那,银光咋现,一把锃亮的大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以北玄缺的身手,本可以轻松躲过,可眼前的人却是冷月。若是正常过招,两人的功夫难分上下,可此时的冷月显然已在此等候多时。
银色面具下带着怒意,如寒针迸射,“你终于来了!”
北玄缺淡定自如,“朕刚封你做了北国的冷将军,你这样拿剑指着朕,又是什么意思?”
“她呢?”冷月的声音很冷,令人发颤的冷。
北玄缺惊诧的看着她,“什么意思?”他自然明白冷月口中的她指的是苏沫,可苏沫本就在栖凤宫里,为何要这般问他?
北玄缺的手缓缓挡开了冷月的剑,大步走进内屋,珠帘叮铃作响,声音清脆无比。红烛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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