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瞪了龚牧一眼,龚牧又道:“那你看看你,这么瞪着我,岂不是要吓坏我?”
苏沫走上前,这红衣女子生得眉目如画,娇艳无比,倒是一个美人。
“你认识她?”苏沫看向萧夏。
萧夏点点头,“她是北皇的嫔妃。”
苏沫眉头一皱,北玄缺有妃子了?不过转念一想北玄缺贵为皇帝,就算有三千佳丽也没什么奇怪之处。
可她既是北玄缺的老婆为何要跳楼呢?还偏偏挑在这个时候。
“看你年纪轻轻,生得也娇美如花,为何要自寻短见?”苏沫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红衣女子,女子似乎并不畏惧苏沫的打量,只是掩面低泣。
萧夏又道:“你若不想说,大可不必说。你若还想跳,可以重新跳一次,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来救你。”
萧夏的冷漠让女子有些震惊,梨花带雨,哭得更厉害了些。
龚牧面带笑意,好声问道:“人家姑娘万念俱灰,不惜求死,你们不好好劝导,还说出如此薄凉的话来,当真是毫无人情可言。”
萧夏冷笑,“你既然同情心泛滥,那她就留给你处理,我们还要赶着进宫面圣。”
欧诗蔓绕着女子走了一圈,忽地笑道:“依我说,定是因为你!”
欧诗蔓指着苏沫,眸子里带着笑意,是极不友善的笑意。
“我?”苏沫有些吃惊,这女子跳楼,与她何干?素未谋面,不曾相识,难道是……
欧诗蔓脸上的笑意印证了苏沫的猜想,欧诗蔓双手抱在胸前,得意的笑了,“就是因为你,因为你要嫁给北玄缺,而你又是祁国唯一的公主,此事事关两国的长期友好相处,就算北玄缺他不爱你,也会待你百般的好,而这女子只是北玄缺一个小小的妃嫔,你一朝得权得势,哪里还有她的立足之地!”
萧夏声音一冷,“这里是北国的皇宫,你若还想活得久一点,注意你说话的分寸。”
欧诗蔓微微泛起几许怒意,但萧夏说得对,这里是北国,是皇宫,不是她撒野的地方,便收敛了不少。
苏沫对女子说道:“不管你是因何故而要跳楼,我只想告诉你,人活着就有希望,只有死人才是真正的输了,因为她永远没有赢的可能。他是一国之君,你若真爱她,就得承受与众多女人分享的痛苦!”
苏沫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上了马车,冷月对这类事情毫无兴趣,他的眸子里永远只容得下一个人,那就是苏沫!
一行人各自归位,独独留下女子一人伫立良久,她目光呆滞,唇角微动,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当然,没有人听到她说了什么,也没有人注意她在说什么。
皇宫,巍峨高耸的宫殿,红墙绿瓦,气势恢宏。
整齐的白玉栏,朱红色的门框,大理石柱,金光闪烁,熠熠生辉。
早有侍卫向北玄缺上报一行人的行程,而北玄缺也等在高高的大殿之外。他一袭龙袍加身,绚丽的黄色衬得他身姿如玉,阴柔的面容在黄袍的衬托之下更显阴柔绝美。
贵气与霸气外漏,王者风范显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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