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她与北玄缺争辩不休,以至于成了望都人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她的名声更是一落千丈,苏琨还因此责罚她禁足!
“不知!”
“那时的你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娃,你很任性,却侠义心肠!那时的你据理力争,不会轻易屈服,说起话来高傲的不可一世,却会被你小小年纪说出来的话震慑。”
“可你还是没说为何要给我玉佩?”苏沫摸了摸耳朵,她只知道玉佩不见了,却不知是北玄缺拿了回去。
“为了找到你!那时我是北国送到祁国的人质,祁国原本打算送你去北国当人质,谁知你突然被人劫走,遭遇一场大火之后,竟然在床上一睡十年!”
“那时我爆出了郡主身份,你想要找到我,并不是什么难事。”
“话虽如此,可当时却别有一番境况,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事事我都会做万全的准
备!”
突然之间,苏沫发现北玄缺并不是真正的大坏特坏之人,他也有他的苦衷。
“那这一次,你放我走,又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希望我活着?”
“我若说是,你信吗?”北玄缺对上苏沫的视线,他眸子里的担忧和诚恳让苏沫心中一慌,垂下了头。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北玄缺一步步向苏沫逼近,苏沫连连摇头,“我没有不敢看你,只是头抬得久了,这脖子就会有些僵痛!”
苏沫摸了摸耳朵,笑嘻嘻的抬起头,“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谢过你要放我走的好意,我不想死,我也相信萧夏,她说我是你的贵人,很多时候,越是不愿意相信,却真真切切的发生。你能告诉我,萧夏现在在哪里吗?”
那日苏沫醉得一塌糊涂,并不知道萧夏曾去过王府。
“她,已经回到了北国。”
“回北国?你的意思是萧夏和你一起去了北国?”
“她现在已经是北国的国师,负责北国大大小小的祭祀。”
苏沫再次摸了摸耳朵,“可她却是一个女子!”在苏沫印象里,国师都是长发披散的中年的男子,而萧夏却是一个有着一头干净利落短发的女子。
“我记得你曾说过,女子也可沙场点兵,纵横与草原沙漠之中,为国为民,保一方平安!”
“对!我是说过,可……”苏沫摸了摸耳朵,她不能泄露太多关于她和萧夏之间的事情,况且就算说出来,也没人愿意相信!
“可萧夏初来这里,时间并不长,你让她担任北国的国师,就不怕有人不服?”
“不服?谁敢不服?我坐上龙椅也会许多人不服气,却没一个人敢说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苏沫摇摇头。
北玄缺诡异的笑了,“因为他们都没有舌头。”
苏沫身子一颤,北玄缺这一句话瞬间让苏沫对他的印象从天堂掉到了抵御,他就像一个魔鬼,专吃人的魔鬼。
看到苏沫害怕的表情,北玄缺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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