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苏沫简直不敢相信的看着身后的慕容枫,慕容枫刚放开手,现在又捂住了苏沫的嘴,“你这么大声,只怕王府的侍卫都会被你给叫来。”
苏沫点点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朵,“师父,你怎么会来?”
慕容枫看了看外面,“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苏沫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慕容枫移动了屏风旁的一盆兰花,只见屏风后面顿时就有一面石墙缓缓被打开。
苏沫彻底傻眼了,这是她的房间,好吧她承认她来到祁国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但从不知道在她的房间里竟有一个密道!
实在有些汗颜,不过慕容枫是怎么知道的?
苏沫疑惑的看向他,不敢继续跟着他走,“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密道?”
慕容枫伸出手,苏沫索性把手背在身后,表示他若不回答,就坚决不走。
慕容枫道:“有些事情,三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更何况,隔墙有耳,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苏沫摸了摸耳朵,隔墙没有耳,不过有条密道罢了!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苏沫,眼前这个被她叫做师父的人不像是坏人,屋子里点上了三盏灯,虽不比白日里那么明亮,但苏沫总算把昨晚这个黑衣人看得清清楚楚。
此时的慕容枫穿着一身低调的紫红色暗纹长袍,慕容枫年纪并不大,和苏琨年纪相仿,慕容枫眉高眼宽,每次看苏沫时都是慈眉善目。
于是苏沫更加坚定了慕容枫对她没有恶意,把心一横,跟了上去。
密道不长,约莫行了百余米就到了尽头。密道约莫两米的宽度,每五米便设有一个烛台,烛台上的蜡烛正熊熊燃烧着,但不难看出这些蜡烛是不久前被点亮。
密道的尽头,是一面墙,这面墙略有不同,墙是一面完整的墙,但和密道其他的墙面不同,苏沫忍不住伸手推了推,惹来慕容枫一阵笑意。
“这面墙乃千年玄石所铸,就算一百个大汉也不一定能试它移动半分,更何况沫儿你才五岁。”
苏沫讪讪的收回手,眼前一亮,“师父,莫非你要在这里教我武功?”
慕容枫一怔,一脸黑线,“我何时说过要教你武功?”
“你是我师父,师父难道不该教徒弟武功吗?”
“你一个五岁女娃,学武功干嘛?”
苏沫振振有词的说道:“男儿当志在四方,女子也不能自暴自弃,整日就会在闺房里绣花。”
慕容枫忍不住再一次笑出了声,他俯下身摸了摸苏沫的脑袋,笑容一敛,十分严肃,“沫儿,你可愿意随师父一同离开这里?”
苏沫一愣,“为何要离开这里?”她来到祁国,人生地不熟,好不容易有了王爷老爹这个靠山,况且,最重要的是找到了歌尽欢,怎能轻易离开?
“望都乃是非之地,人心难测,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慕容枫心事重重,绝非他说的那么简单。
苏沫拉了拉他的衣袖,很认真的问道:“师父,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要离开这里?昨夜你说过会留在这里,为何一转身就变卦?”
“世间之事,变化莫测,昨日的决定是站在昨日所处的境况,没有一层不变的计划。而且这一次,是非走不可!”
苏沫还是不解,“为何非走不可?”如果一定要走,苏沫定然不会随他而去,只要歌尽欢还在,她绝不会离开望都。
慕容枫低头看了看苏沫,“因为我要你健健康康的长大,不受到一丝伤害。”
苏沫呆若木鸡,“你···我不懂!”
她摇了摇头,慕容枫笑得和蔼可亲,“我与你娘亲是旧识,照顾你是我的责任。”
当慕容枫提到曹以柔时满目柔情。不过苏沫与他毫无血缘可言,何以升级到责任这么高深的问题?
慕容枫眸光一暗,“总之,你的安危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无论怎么样,我都要带你离开这里。否则有朝一日去了阴曹地府我也无法面对你的娘亲。”
事情似乎没有苏沫想得那么简单,慕容枫越是不想说,苏沫就越想知道。
人总是如此,越是神秘的东西,就越想知道,但每日所见所闻,也不一定都能记得住。
“你不说我是不会随你走的。”
慕容枫突然在墙上拍打了十余下,传来轰隆隆的响声,慕容枫口中固若金汤的千年玄石在刹那间被打开,洞天石扉的声响,响彻这个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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