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然想得到梅瓶的心思从来就没有消减过一分一毫,但是他要光明正大的得到,而非盗取,欧诗蔓偷偷拿走梅瓶的行为已令很他震惊,倘若欧诗蔓真的将苏沫关在地窖里,他更多的是感到失望。
欧诗蔓是一个有公主病难伺候的女人,但绝不是一个坏女人。这是他一直坚信的事情。
欧诗蔓眼神一变,放开了手,顾聿今也紧紧跟在陆谨然的身后。
欧诗蔓拿着一支针管跟在顾聿今的身后,陆谨然已经走到地窖门口,正准备开门的时候,欧诗蔓将针管狠狠向顾聿今扎去,开着的灯在刹那间突然就灭了。
黑暗里,陆谨然心有余悸,他的手顿在半空。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啊!”的一声,欧诗蔓倒在了地上。
灭掉的灯瞬间又亮了起来,欧诗蔓躺在地上,她的手里拿着拇指大小的针管,而针尖正对着她的额头。
欧诗蔓的眼睛瞪得很大,似乎看到什么惊悚的东西,她的嘴也张得很大,她的脸因惊恐变得扭曲,瞳孔收缩变小,空洞无神。
陆谨然扑过去抱起了她,拍了拍她的脸,不停叫道:“诗蔓!诗蔓!”
就算欧诗蔓再罪大恶极,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顾聿今拿下她手中紧握的针管,十分疑惑,在跟着陆谨然走进来时他清楚的记得欧诗蔓两手空空,绝不会拿着这么危险的东西在手上。
陆谨然拍了拍她的脸,又探了探鼻息,还活着,立马进行了挤压急救,最后掐了掐欧诗蔓的人中位置,欧诗蔓才缓过神来,只说了“谨然”两个字,又闭上了眼。
陆谨然匆匆忙忙的把欧诗蔓就往外走,焦急道:“得送医院才行!”
原本亮着的灯刹那间又全部熄掉,陆谨然抱着欧诗蔓的手有些发抖,他能感觉到是梅瓶在作祟。但是他不能说,一开口就等于承认盗取梅瓶的事实。
欧诗蔓拿走梅瓶没有和陆谨然商量,但陆谨然深知,在苏沫和林可心眼里,无论欧诗蔓做什么都会牵扯上他。
没有灯,就没有光亮,没有光亮顾聿今是无法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行走。
他摸着墙壁,问道:“你还好吗?”
陆谨然的气息有些喘,“还好!但是没有光,抱着诗蔓走出去有点难。”
梅瓶是一个有灵性的瓶子,这些话顾聿今都只是听说并没有真正的见过,就连此时他也从没想过是梅瓶,问道:“你家电路经常坏吗?”
陆谨然道:“我刚回国几天,以前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
顾聿今又道:“是吗?明天你可得叫人好好检查一下电路,有些老化的地方该换就得换掉。”
陆谨然极力保持镇定,“是该检查检查了!”
顾聿今摸着墙走了几步,沉下声音,“她还好吗?”
陆谨然道:“晕过去了。”
顾聿今摸着墙壁走到陆谨然身旁,问,“你家还有其他可以照明的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