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平走后,南宫寻心里也觉得难过,说来也奇怪,每回见过苏以平,心里都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南宫寻想,估计苏以平对她的印象也是一样的。真是可悲啊,就为了个男人,还是一个她毫不在乎的男人,真是委屈。
在小小的屋子里,南宫寻始终觉得压抑,便借口说是要去醉心楼吃午餐,让酒娘来来回回的颠簸实在过意不去。
童夫人笑言:“还是老板娘的厨艺精湛,阿寻都不喜欢我们府里的饭菜。”言下之意便是允许南宫寻离去。
关心月跟着南宫寻跨出童府的大门,准备登上马车,被南宫寻制止:“陪我走走吧。”
关心月以为南宫寻是想散散心,缓解一下压抑的心情,便答应随她同行,让驾车的车夫先行回去。
南宫寻还是以头纱遮面,整个脸面只漏出一双眼睛洞察世面。这是南宫寻很久以来的习惯,以前因为染有怪病,头发无故变白,担心被人嘲笑,也怕惊吓别人,从来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久了久了就成习惯了,都后来病治好也一直延续,并没有改变。
南宫寻倒不是真的想走走,她是想听听那件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到没到让段天诺觉得晴天霹雳的地步。
关心月跟着南宫寻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无非是听些小贩叫卖声和行人的讨价声,自然听不出有价值的东西。南宫寻领着关心月特意进了一间有说书人的茶楼,茶楼内里三层外三层,黑压压的挤满了人,围的水泄不通。南宫寻和关心月没要座位,没要茶点,就站在人群背后听了会儿。
二楼隔间说书人用沙哑的声音澎湃激昂的说着英雄事迹,和南宫寻猜想的差不多,高明已经将她说全部转达出去。说书人已经把周崇林力战云如何的光辉事迹绘声绘色的讲了出来,还添油加醋了许多。大意就是原本段天诺力挫云如何的事情被嫁接到了周崇林的身上。茶楼内掌声雷动,一阵盖过一阵,纷纷为周崇林的英勇鼓掌。
关心月又恼又怒,要上台去指责说书人的胡言乱语,被南宫寻强行拖走了。出茶楼不远,还能听到这样的对话。
有不可思议的,惊诧不已的。
“朝廷通缉很多年的钦犯居然就躲在慈云寺,还出家为僧了,这谁能想到。”
“更没想到的是,周将军的儿子居然是轩辕绪直的徒弟,当年朝中的第一神将,离开朝廷也快有十年了。”
也有扼腕叹息的,悔之不及的。
“可惜啊,功亏一篑,让那钦犯给跑了,如果没跑,这赏金可有十万两啊,人一辈子,谁能见过那些银两。”
“这银两倒是小事,若是真能将那钦犯生擒,这卓东杰朝中第一勇将的位置就该让给周崇林了。”
当然也有绝不相信,甚至嗤之以鼻的。
“哼,就周冲进那个窝囊废的儿子,欺软怕硬,花拳绣腿,是各大花街柳巷的常客,轩辕将军能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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