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东杰是百口莫辩,茫然的看向同伴,希望他们能为他作证。只是以他们的交情,他们的佐证也不足以让人信。
卓东杰将唯一的希望投寄在魏裕丰身上,以魏公子的仗义为人,这种明显的诬陷,她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卓东杰,你简直丧心病狂,你居然把小姑娘就这么扔下去了。”说完这话的魏裕丰便离开下楼,来到南宫寻的身边。他都没想到南宫寻会对卓东杰这么残忍。
卓东杰面色苍白的接受众人的指责,指指点点,就地唾弃,而无法辩解。
“这种人渣,什么事情干不出来,竟然能和妻妹幽会。”人群中的声音掷地有声,开始了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表示听过这样的言论,而事情就发生在昨晚。
旁人无法知道的真相,卓东杰只能背下不白之祸。尽管苏权已经要求所有老妇全部闭嘴,芝霞园一事禁止外传。不过苏权向来懂得用权利威慑,南宫寻却知道用钱财收买,对于她们那样的一群人人来说,钱财就是最好的权利。
苏权的警告毫不奏效,坏事不胫而走,传的却是卓东杰与妻妹私会,被苏以平当场抓获。而在童府被南宫寻打伤的老妇,再也没有在童府喧嚣滋事。
焦头烂额的酒娘,原本忙着阻拦尚未结账的食客,现在已经挤进南宫寻的身边。探了探南宫寻的脉息,放下心来。看着卓东杰几乎被逼至窘迫境地,而祸非他起。于心不忍,有心相助,赶紧疏通周围的人群。所有入店的饭客都可以离开,今日的菜肴算是醉心楼所请。
连同楼上肃王一桌,全部被清离了酒楼。肃王在先,卓东杰在徐靳和周散臣的前后护送之下离开。肃王在,卓东杰倒没有遭受到脏秽袭击。四人一前一后进了对面的未名医馆。
未名医馆内共有两名大夫,一个是周散臣将军的夫人罗彩衣;另一位是京城名御医赵相品的千金赵维盈。两位都是奇女子,战时以医官身份随军出战,平时则在京城开立的医馆内免费替人医治。
南宫寻都能猜到卓东杰的表情,愤怒却压抑。肃王与部下关系极好,离了王府军营,都以兄弟相称,可还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乱发脾气。
四人相对无言,不过就是一场退了约的婚事,竟然不惜以命构陷,这女人得恨到什么程度。
恨?卓东杰惊然回首,那真的是她吗?那她回来是要将他所欠的讨回去吗?
只可惜,醉心楼大门已经半掩,看不清里面的动静。关心月命人将逃亡的余蛇清理出来,不管是尸体还是活体,都不能给食客留有后患。
能够烹食的蛇被南宫寻说成了有毒的蛇,若是这种消息传了出去,她醉心楼以后的生意还要怎么继续。关心月也暗自祈求,但愿南宫寻在醉心楼的所作所为,不会让苏以平迁怒到醉心楼。本来醉心楼生意兴隆,就遭人眼红,虽然每月税俸一次不落,但总有贪婪之人前来滋事,为求安宁,只能花钱消灾。这其中便有苏以平的亲娘舅李佑贵,这次怕是又多个上门扰事的借口。
关心月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跟着魏裕丰将昏厥的南宫寻背到三楼客房,心想幸亏玉贤庄掌事的人不是她,否则就以她的做派,万贯家财也经不起她的折腾。
魏裕丰担心南宫寻的伤势,想将未名医馆将赵小姐请来替南宫寻医治。
酒娘却一语道破:行了,不用装了,赶紧醒吧。
还未睁眼的南宫寻,嘴边倒是裂开一丝微笑,挪了挪身子,用手支撑着床体起身。酒娘明明还在生气,却赶紧将南宫寻扶起,又在身后垫了暖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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