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过酒杯,一口喝下了一杯没有兑过软饮的红酒,红酒的味道在喉咙和鼻腔中徘徊,一丝丝凉意夹杂着火热充斥着我整个身体。但是没有把佴妍的名字挤走。
我向他们几个招了招手,指了指出口的方向,他们会意的离开了舞池,我们回去了。
路上每个人都怀揣着过去现在和未来那些朦朦胧胧的事情,都不发一言。疲倦了,就要好好的疯狂,疯狂了,就该安心的接受未来的疲倦,我们,义无反顾,我们,还年轻。
夜。凌乱而寂静。
每个人的熟睡,都略显我的忧郁
我爱上了一个
消失不见的人
沉寂,空白
泡沫
飞来飞往的没有尾巴的流星
是一个拧乱的错
生活
是一个参差的梦
梦
是一些人的影子
走乱的脚印,总是猜不到谁的鞋
却猜到了
路间的不平
干洗店的每一份租赁合同还有板仓大叔都如期翩至,板仓大叔在见到我的时候,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两大车设备卸下了,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离开了A市。我不喜欢这个人,因为他有着让人精神分裂的皱纹,还有一张不愿意张开的嘴。
等所有的设备和店面都装修好的时候,我也没有插手业流璧他们的计划,因为他们的计划不仅完美,而且也让我感觉我的智商几乎掺和不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工作。有时候我不知道我到底能做什么,经历了那么多,除了几个可以陪同我的朋友,我什么都没有。
干爹的电话执着的关机。我总会像午夜游魂一样徘徊在A市的大街上,用我这双不是人的眼睛,素描着A市的轮廓。如果明天我死了,这些朋友都会过的很好,他们都有自己的方向,唯独我不知道自己该走向何方。如果明天醒来我还是忘记不了过去,那么我还不如死了好了。呵呵。
就这样过了几天,我厌恶了自己,厌恶了世界。
我买了一张回家的机票,带着所有人惊异的眼神,然后就起飞了。上飞机前,郝馨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说:“莫默,有些心事,总是会在时间中蒸发的,如果你觉得不快乐,那就消失几天吧,我去进修金融了,大家都在等你回来。”
“郝馨,我有个问题你能回答我吗?”我问
“你说。”
“你能告诉我,我这个人有什么用吗?”
郝馨安静了很久,说:“事情没有发生的时候,你没有什么用,有事情发生的时候,大家都会想到你。”
听了郝馨的话,我满意的上了飞机。我的座位在飞机靠窗的位置,随着我鼓膜阵阵的膨胀,我看到了这个渺小的世界。大爱之后的大悲,侵蚀着我受伤的内心,我也不会欲擒故纵,也不会矫揉造作,我很真实,真实的矛盾着,我爱我身边的朋友,我的父母,还有佴妍,日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