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独舞没有想过她还能醒过来,因为她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更没有想到,她醒过来竟然能够第一眼就看到她最在意的人。
她害怕她在做梦,于是她眨了眨眼,依然看到水镜月。不可置信的再眨眨眼睛,水镜月还在眼前,正准备最后眨一次眼时,她的小脸被一双微凉的大掌捧住。
旋即额头一热,水镜月的额头抵上凤独舞的额头,魅惑人心的勾魂紫眸深深的凝视着她:“你这是在引诱我么?”
他的声音原本就低沉富有磁性,如今在凤独舞听着更如陈年佳酿一般醉人,可是听到水镜月的话,还有想起自己方才的行为,可不就是像在对水镜月放电么?
字典里从没有羞涩两个字的凤姑娘,这样一想不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噗嗤一乐,伸出双臂搭在水镜月宽厚的肩膀上,手腕在水镜月的脑后交叉,圈住水镜月的头,又俏皮的对水镜月眨了眨眼:“那……陛下您可愿受臣妾引诱?”
“甘之如饴……”最后一个字堵在了凤独舞的唇间。
强势的撬开贝齿,深入品尝她的甜蜜,横扫千军,不放过方寸之地。
“陛下,凤姑娘的药……”
旖旎的缠绵被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
端着药碗的秦筵也僵在了那里,偷偷瞟了一眼欲求不满,脸色阴沉,目光森冷的某陛下,秦筵心里不断哀嚎:惨了惨了惨了……
原本还是有点不自然的凤独舞,见臭着一张美脸的水镜月,僵着身子站在珠帘之外,明显胆战心惊的秦筵,不由乐出了声。
她的笑声,换来陛下一个瞪目。
凤独舞扑上去,在陛下的唇上补上一个吻,甜甜的笑着:“我正好感觉有点头晕。”
水镜月一听,立刻对秦筵低喝:“还愣着作何?”
秦筵一个激灵,险些把药碗打翻,好在他身手还不错,扶住了药碗,低着头将药碗捧到凤独舞的面前,水镜月亲手接过。
见水镜月脸色依然不好,凤独舞扯了扯他的袖袍,而后对秦筵笑了笑:“劳烦你了。”
“不敢,不敢,能够为娘娘效力,是属下的荣幸。”凤独舞的道谢,让秦筵受宠若惊。
知道内幕的他,已经确定眼前这位一定会成为他们的主母。太子爷都有了,还是主爷许可的,这地位已经不用质疑了,再加上这位对他们陛下多有诱惑力啊……他能够多恭敬最好多恭敬。
“咳咳……”凤独舞刚刚顺着水镜月的手含了一口汤药,就被秦筵‘娘娘’二字呛了个正着。
水镜月顿时就慌了,忙一边为凤独舞顺气,一边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适,还是这药太苦不好入口?”
凤独舞被呛得有些严重,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对水镜月摆手摇头。
水镜月完全将之视为她没有不适,就是这药太苦不好入口,于是将药碗立刻扔向秦筵:“再熬一碗,不可苦!”
秦筵伸手接下药碗,差点就哭了:陛下,俗语说得好良药苦口。这药不苦,没有药效,您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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