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可要效仿燕京一役袭击新州?”赵云脸色一震,露出几分狂热之色,当初他为传报消息,赶去了居庸关,却是错过了这堪称经典的奇战!
邓云却是有几分这个意思,但总觉得有些忐忑,不敢仓促决议。这时,杨再兴忽地从人丛里闪了出来,豹眼瞪得斗大,疾言厉色便道:“龙蛮子你何必顾虑过多!?昔日那燕京城固若金汤,城内悍兵亦有近万,还不是一样被我等攻破!?如今那区区一个新州,数万乌合之众,有何惧哉!?恐听我龙蛮悍军之名,便吓得闻风丧胆,弃城而逃!!”
杨再兴此言一落,军中不少将士都是欲望在龙蛮悍军首战,立下大功,纷纷附和。邓云眉头一皱,却是以为这些人经燕京一役,都变得心浮气躁,心中忐忑不由更胜。就在此时,徐庆忽然一竖那对卧蚕眉,凝声便喝:“此一时彼一时,岂可相提并论!?何况当初我等就在燕京附近,对城内状况了如指掌,再有大哥精心布置,诸军奋力死战,方能建得奇功!而如今,我等对于新州状况了解甚少,所谓知己知彼,方而百战百胜。当先做试探,再做决议。”
“哼!这试探一做,辽人便有准备,那又如何奇袭!?”
“紧行无好步,奇袭当弃之!”
“哈哈哈!!徐二郎我看你是这半月过得太过风骚,连胆子都变少了!!”
“杨豹子你!!!”
杨再兴话中有话,徐庆听得顿时面色大变,在他身后从骑里的一人,由其瘦小不禁身躯一颤。邓云眼见两人争执得越是厉害,心头一怒,冷声喝道:“都给我闭嘴!!!”
邓云声若洪钟,震人心扉。杨、徐二人面色一变,虽无再吵,但都是面带怒色,瞪视对方。
须臾,邓云面色冷酷,环视众将,忽然说道:“我听杨大哥所言是理,况且诸将大多都有此意,何不一试?”
徐庆一听,顿时面色一急,投眼望去正与邓云的眼神交接,心头一震,便是领悟过来。于是,邓云与杨再兴各引疾风骑、恶豹骑两部骑兵,还有霍锐麾下二千步兵,合众约有四千,分为前后两部,急望新州赶去。剩余兵马,则保护辎重、军备,徐徐而进。
且说邓、杨麾下两部骑兵领头先进,一路皆未遇辽人斥候,邓云心中愈疑,暗教徐庆如此如此。徐庆领命,暗作安排。快到黄昏时候,日落西山,天空黄黄沉沉,教人有几分压抑。只见远处正北方向已然看到了城池,邓云的部署正过一片黄土坡,也不知那些疾风骑是否有意为之,还是粗心大意,经过之处,沙尘掀起,迅疾便弥漫一片。
杨再兴却无料到由邓云亲自操练的部署竟会犯下如此低级错误,只顾引兵速进。不知不觉中,天色已黑,斥候急回来报,新州城门竟还未关闭。
“哈哈哈!!此番实乃天助我也,辽人无备,此下正是我等一举攻克新州之时!!”杨再兴闻报大喜,纵声大笑。邓云却是面色勃然大变,厉声急问:“沿路可见辽人斥候!?”
“回禀将军,辽人似乎尚未发觉,沿路根本不见辽人踪影!”那将士听邓云如此急躁,不敢怠慢,连忙答道。
就在此时,城上火光骤起,片片纷纷,又听得一阵阵巨大浑重的东西好似在城头上移动。邓云顿时面色大变,疾呼喝道:“快快撤军!!”
邓云一声喝起,两部骑兵连忙撤退,纷纷转马向后疾奔。杨再兴却是还未回过神来。不一时,听得连声轰鸣巨响,如同天雷震荡。杨再兴忙转马奔去。尚好距离城池尚远,几道火焰雄光忽地就在数十丈外爆炸开来。杨再兴慌乱逃去,只觉耳中嗡鸣,再向后望去,看那卷席的火焰刹地逝去,脸色剧变。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杨豹子,此时眼中竟有几分余悸。
随即又是连声震天轰鸣,连数十道火焰在四处卷席,直冲霄上。邓云退开十丈开外,立马喝住诸军,在阵阵轰鸣声下,急命众人痛叫惨呼。那些听到的人纷纷听令扯声乱喊,很快那痛叫惨呼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是是惨烈。邓云又教人把马匹刺股放去,数十匹战马嘶声乱叫,又被那火光巨鸣所惊,慌乱冲腾,一片大乱。
与此同时,在北门城头之上,一员将士锦袍轻甲,装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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