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浅浅大发雷霆,顾之深有口难辩。刚刚只是因为过于害怕她会离开,才会把从西倩儿口中听来的话说出来,顾之深根本没有想到会再一次把她给激怒。“浅浅,你听我解释...浅浅...”
苏浅浅的表情僵硬着,站在顾之深的面前一动不动,久久的不说话。虽然只是盯着顾之深,但内心里早已怒火澎湃,等心中的怒怨控制不住爆发出来时,她猛地上前,推着顾之深往门口退去。“出去,立刻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顾之深没有想到苏浅浅会赶自己出去,被她推了一下,脚步不稳,差点摔倒。等稳住脚步后。他慢慢的往后退,他一边退后一边请求她的原谅。“浅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想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不听我不听,顾之深,我再也不要看到你!”苏浅浅用恼怒的眼睛瞪着他,不耐烦的大声对他说。把他推到门前,她立刻打开门,一把用力推他出去。“出去!”
顾之深的脚步停在门口,苏浅浅猛地一掌过来,他脚步磕磕绊绊的退出了客房,本想再解释,但苏浅浅‘砰’一下把门关上了。
“浅浅,你把门开开,听我解释,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被推出来,顾之深使劲拍打门板,手的力度,每敲打一次手就痛一次,但苏浅浅并没有要打开门听他解释的意思。
苏浅浅靠在门上,失望和委屈一起涌上心头,眼睛忽然觉得酸酸的,好像被洋葱的汁弹到眼眶里一样,没几秒钟眼泪也跟着哗哗往下掉。
“浅浅...”顾之深不停的敲着门,好久了,苏浅浅依旧不愿意将门打开,他才无力的垂下双手。心也渐渐的缩成一团,懊悔极了。“你先听我解释好吗?”
顾之深身体软绵绵的,像无腰椎的海参,额头贴在门上,神情迷茫,一时痴呆不知怎么办才好。他懊悔了,他想向苏浅浅道歉,真心真意的道歉。
苏浅浅不知道顾之深竟然私底下调查她,她以为顾之深对她自己的真心的,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那回事。他现在把她曾为安简资堕过胎的秘密说出来,什么用意?真的是要离婚的意思吗?
明明很生气,生气到想立刻出去狠狠揍顾之深一顿,但心里头莫名很痛,眼泪不争气的涌出苏浅浅的眼眶。她身体逐渐瘫软,缓缓的从身上滑落到地面,最后抱着双膝坐在地上。
隔着一扇门,门外传来一阵阵顾之深的叫喊声,叫喊声急并且颤抖着,由声音可听出他心急如焚。
但被无意间顾之深伤了心的苏浅浅什么都听不到,她只听了她自己心里淌血的声音。内心一时无法释怀,泪水压抑不住的往外流淌着。
苏浅浅没再出来过了,顾之深终于停止了无谓的哀求,顺着门缓缓坐在地上,坐在那儿呆呆的发愣,慢慢陷入绝望之中。
...
这时候的许如婉正坐在客厅里织毛衣,回安简资的老家见了他父母之后,许如婉就便开始学打毛线织毛衣了,因为安简资的母亲说贤惠的妻子要学会针线活,这样男人才会爱。
许如婉想给安简资织一件毛衣,冬天已经来了,买的毛衣不如自己织的穿的贴身暖和,所以两天前她已经开始织了,虽然手有点笨,但已经织好毛衣的领子了。
许如婉现在尽量做到对安简资的事不闻不问,她知道安简资不知道自己过于干涉他的事,就是知道他还想跟苏浅浅复合,但她竭尽全力不去想。她想,只要自己不答应离婚,安简资不会执意要离的。
没多久,门口的方向传来了开门声,许如婉欣喜的放下手里的毛线和毛衣的半成品,站起来朝门口望过去。
本要跟安简资叫好的,却发现他喝醉了,一进屋他整个人已经倒在了鞋柜旁,许如婉焦急的奔了上去,将他扶起来。“老公,你怎么喝酒了?还喝成这样子,你喝了多少啊?”
安简资放下公事包,将手搭在了许如婉的肩膀上,笑着对她说:“今天谈下一个合同,跟客户吃饭庆祝去了,高兴就多喝了点。”
安简资身上浓浓的刺鼻酒味,他从来没这么喝过酒,以前就是应酬,他也不怎么喝的,但这次竟然喝的这么醉。也许真的是因为谈下大生意吧,许如婉也没有多疑,急忙扶他上楼休息。
好不容易把安简资扶到房间里,刚走到房门口,许如婉一时没扶住,安简资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老公,你没事吧?”许如婉慌忙去扶他,生怕刚刚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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