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敬重的霍万霆,从霍封城对待的行为看来简直就是一点都无所谓的样子。霍万霆也习惯了,对他的无礼并未说什么。他有更着急的事情要说。
“年庆过后,我要回到你妈妈身边陪着,所以这段期间没有时间管你和安安,有件事我一定要跟你说。”霍万霆在此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沉淀着什么,威严的脸上有着挣扎,随即他缓缓说出真相,“我和你妈妈结婚差不多有十年,一直没有小孩。医生也查出你妈妈体质差不怎么容易怀孕,但这也不是绝对的。可是你爷爷等不下去,说如果真的舍不得你妈妈就找人代孕,然后生下来的孩子就让你妈妈带。”
“那个孩子是安安?”霍封城浓墨的眉微蹙了下,脸色也冷着。
霍万霆摇摇头:“我怎么愿意答应呢?就算真的这样做,先别管你妈妈同意还是不同意,说到底还是会伤了她。所以这件事我连对你妈妈提都没有提。可是时间拖得越久对我和你妈妈的婚姻越不利,再加上你爷爷一直在催,甚至拿家族兴旺来说服我。其实如果不是霍家的继承人,我何必要这样纠结痛苦呢?我甚至让你爷爷把继承人改成你二叔,毕竟那时候你二婶已经怀了瑾赫,这样会更方便简单得多。可是你爷爷不愿意,虽然那也是他的儿子,可总认为旁枝而出的血统总是会带有野心的。”
霍封城虽然知道家族里面的纷争,但是他的父亲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面对面的说过,这便让他多了一分心思去听。
“同时在你爷爷的压迫下,也害怕被你妈妈看出端睨。如果她知道这一切,一定会离开我。所以有一段时间总是拿着忙碌的工作来敷衍你妈妈,因你妈妈对我的信任也没有怀疑。可是有一次,我喝醉了酒,和一个酒店的服务员……发生了关系。这是我唯一的一次错误。”霍万霆有着万贯家财,却并不想在人品上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也一直因为这件事对妻子有着强烈的愧疚。
他也努力地去消磨掉那个瑕疵,可是事态却越来越严重。
“我想打发掉那个女孩,便告诉她这是失误,我有家室。那个女孩什么都没说。可是后来,她怀孕了,哭着问我怎么办?我直接给钱她让她把孩子打掉,因为我不想和除你妈妈之外的女人生孩子。然后那个女孩就消失了。等她再出现的时候,手里就抱着一个婴孩,说是我的女儿,那个就是安安。”
“你有没有搞错,随便哪个女人把孩子抱到你面前就是你生的?再说过了那么久,谁知道那个孩子还是不是你的?”霍封城眼里冷漠,看着自己的父亲。
“我特意去医院做了精密检测,甚至做了几次都是同一个结果,她确实是我的女儿。我对不起你妈妈。”霍万霆似乎也不愿意这样,可是那个失误是他造成的,孩子是无辜的。
再把霍安舒刚抱回来的时候,他都不敢和她亲近,是因为霍夫人对他如此态度的不满,才有所改观,试着去抱她,努力去忘却那段阴影。
随着霍安舒的长大,阴影确实被模糊了许多,他以为平静的生活就会那么安然无恙地过下去。可是谁又会知道自己的儿子会和女儿在一起?这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
他一点都不想把以前那种过错牵扯出来,而且还是对自己的儿子说。
可他必须得阻止,否则事情越演越烈,会一发不可收拾。
霍封城漆黑的双眸射向自己的父亲,在他的印象中,父亲和母亲一直都是感情融合,就算有一点意见上的不合,也是父亲妥协,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母亲,而自己便是在他的威严教育下成长。
现在他居然告诉自己曾经*,就算是醉酒失误,那也是一个错。
这样的反差太意外。
“我没有要寻求你的原谅,我只希望你和安安不要再继续下去,那是乱伦。”霍万霆底下语气对霍封城说,想阻止这段荒谬之事。
“这件事只有我和你知道吗?”似乎对这件事很快就消化掉了,霍封城问。
“是的。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并不会向你说这些。”
“既然如此,就将这个秘密埋葬永远不见天日,而我就当什么都没听到。这是你犯下的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没有必要为你犯下的错而承担后果。”霍封城冷漠的脸上刻着锐利,站起身就要离开书房。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的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霍万霆带着冷沉的威严。
霍封城背对着他,微偏脸的姿势,说:“你现在才来跟我说这个,你觉得还来得及吗?既然是乱伦,那就乱伦吧!”他冷冷地说完,拉开书房门就走了出去。
那门砰的一声震动,让霍万霆怔在原地,闭上双眼,那里面是无法挽回的深渊。
霍封城拉了拉门,发现门已经从里面锁上了,脸色发黑。谁允许她锁门的?以前还不会这样,现在到防备起他来了。
该死的女人!总有一天它会毁掉这些防备,就像毁掉那些裤子一样!
霍封城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叫来了左翼。
“你查来的资料确信度有多少?和霍安舒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女人,确定是黑道家族的种吗?那个*的资料一点都查不到?”霍封城坐在沙发上,问。
“那个黑道家族已经没有正统的继承人在,内部早就瓦解了。至于那个*能查到的资料就是那么多。查来查去也都是说她不过是一个,很平凡的女人,做过各种各样的工作。再往下查就断了线索了。”左翼说。随即看了看沉默不语的霍封城,“总裁,要继续查么?”
“不用,你下去吧!”
霍封城不过是想确定某件事而已。他所得到的资料,到底那个女人和他父亲,甚至是黑道家族有没有冲突,或者关联。
既然太复杂,查下去也完全没有必要,一切身份证实与否,与他来说都无所谓。
早晨还未完全苏醒霍安舒就已经感到身体的捆绑。睁开眼面前就是一堵炙热的肉墙,硬实有型。
脑袋有片刻的空白,随即猛地坐起身,同时发现自己身无寸缕,不由对着旁边沉睡的男人吼:“霍封城!”
霍封城不悦地蹙眉,眼未睁开,便先开口:“吵死了!”
“你为什么会睡在这里?”她记得自己有锁房间门啊!怎么一睁开眼霍封城就睡在身旁了?而且还脱了她的睡衣。感受了一下身体,似乎并没有被侵犯过的不适感。
“很奇怪吗?又不是第一次。”霍封城伸过手去摸她下面。
霍安舒吓得坐离地远远的,声斥他:“我是说你怎么进来的?门明明是锁着的!”
霍封城没摸到她,更加不悦了,睁开他有如鹰隼般的黑眸,看着她:“我有钥匙,直接开门进来的。姐姐也太小瞧我了,自家的门锁着也形同虚设,下次还是不要这么做了。”
“……那你又为什么脱我衣服?”霍安舒瞪着他。
“穿着衣服不利于睡眠,我是为你好。”霍封城大言不惭。
霍安舒气得不行,她穿衣服睡觉从来没有有碍于睡眠过,到他嘴里什么都是正当的理由了。对着一个随时随地都想对她侵犯的饿狼来说,实在是浪费时间。他脑子里绝对不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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