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张学士也无须拜我为师,他不是想学素描么,那我教他就是了,您看行不?”
这宋徽宗还未开口,张择端就抢先道:“行行行,只要你愿意教我素描,我什么都听你的。”
宋徽宗没好气的瞧了眼张择端,但也没有怪他,叹道:“那就依你所言吧。”
张择端喜上眉梢,从怀里掏出一把宣纸来,道:“恩师---。”
我汗!李奇打断他的话,道:“张学士,你叫我李师傅或者小李就行了,千万别再叫啥师的了,我可承受不起了。”
“是,恩师。”
李奇一拍脑门,道:“大哥,你能换个称呼么。”
张择端讪讪一笑,改口道:“是。李师傅。”
李奇这才松了一口气。
张择端将那把宣纸递了过去,道:“李师傅,这是我今日画的素描图,请你指点一二,张某感激不尽。”
李奇点点头,结果纸来一看,见上面那一坨黑漆漆的,不知是何玩意的东西。瞬间呆住了,这尼玛那是素描,分明就是鬼画符呀,又问道:“呃...你真是画清明上河图的张择端?”
张择端楞楞的点了下头。
李奇擦了一把冷汗,很违心的说道:“不错,不错,张学士的画技的确是非常了得,这第一次画,就能画成这样了。的确是非常不错了。”
“哪里,哪里。”
张择端腼腆道:“比起李师傅的画,我的画真是不堪入目。”
你知道就好。我若是画成你这样,那我还敢拿出显么。
李奇呵呵道:“是小弟不敢与张学士相提并论才是。”
宋徽宗听到他俩虚伪的谈话,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正道,既然李奇已经答应教你素描,你又何必急于一时了,朕瞧你应该还没有吃饭,正好,快尝尝李奇这道---呃。”
他说到这里。话音戈然而止,因为刚才还满满一坛子的菜,此时已被梁师成等人风卷残云般的一扫而空了。
梁师成等人对画画可没有太大的兴趣,刚才趁着宋徽宗、李奇和张择端三人说话的时候,闷头坐在椅子上。一个劲的猛吃,一下子就吃的见底了。
梁师成、高俅等人嘴里含着菜与宋徽宗面面相觑,个个面色涨得通红,都不知如何是好。
张择端对吃倒是没什么讲究,忙道:“皇上。微臣随便吃点就行了。”
宋徽宗急忙顺坡下驴,让李奇叫人给张学士上几道好菜。
菜很快就上来了,张择端却弃之不顾,一个劲的抓着李奇问些有关于素描的问题,李奇被他弄得是一个头两个大,疲于应付。
画痴!梁师成等人见了,纷纷直摇头。
过了一会儿,张择端还是没有动筷,这下就连宋徽宗也瞧不下去了,没好气道:“正道,你到隔壁去吃。”
明君啊!
李奇心里是感动的泪流满面呀。
张择端这下子还反应了过来,应了一声,又小声朝着李奇道:“李师傅,要不今晚我们师徒二人秉烛夜谈如何?”
靠!你丫还有完没完,我的七娘还在床上等我了,和你秉烛夜谈?你去死吧。真是给脸不要脸。
李奇立刻拒绝道:“张大人,我明日还得做事,恐怕不能如你所愿。”
张择端见李奇面色不悦,不敢多说,深怕他反悔不教自己画素描了,点了下头,便出去了。
送走这座瘟神后,宋徽宗忽然又朝着梁师成他们道:“各位爱卿,你们也出去吧,朕有点事要与李奇单独谈谈。”
众人一听这话,皆是满眼的困惑,他们不知道宋徽宗会有什么事,要与一个厨子单独谈,但是他们可不敢违抗皇命,行了一礼,便都出去了。
如今包厢内,就剩下宋徽宗和李奇了。
宋徽宗瞥了眼李奇,正色道:“李奇,朕如今有一件非常重要事,要你去做。”
李奇瞧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中一凛,忐忑道:“啥事?”
宋徽宗道:“帮朕照顾一个人的饮食。”
原来就这事,真是吓死俺了。
李奇刚想答应,但转念一想,还是问清楚点好,道:“谁?”
宋徽宗道:“这个到时自然会有人告诉你,那人当下身子有些不适,你要做的不只是给她做饭菜,还要用你那养生学把她的身子调理好,若是你能办到,朕定当重重有赏。”
他说的这人不会是他的情人吧?万一要是调理不好,他不会砍了我吧。
李奇心里还真不想去,若只是做饭菜,那倒无所谓,但是中间还有这么层意思,那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可这是皇上吩咐的,他唯有答应,颔首道:“草民一定竭尽所能。”
宋徽宗点点头,道:“还有,这件事你可莫要对他人言,知道吗?”
“皇上请放心,草民嘴严实的很。”李奇呵呵笑道,心里却是苦叹,看来还真是他的情人。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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