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马鸣,又看了看邵乃刚,嘟囔道:“怎么回事啊?不会出事吧?是不是被人拐走了?”此言一出,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她被自己的猜想吓着了。
马鸣和邵乃刚也紧张起来,分头在院子里找,卧室,厨房,卫生间,楼上楼下,犄角旮旯,能藏人不能藏人的所有地方都找了一个遍,哪里有欧阳夏蓉的人影?
找不见人,人们的脸色都变得蜡黄,慌乱了一阵子,马鸣首先冷静下来。他把刘伟从街道上叫了回来,问他:“你昨晚跟她说什么了?”
“没有啊,我一觉睡到天亮,就没见到她。”刘伟重复刚才的话。
“你断片了?”马鸣又问。
“嗯,应该是吧。”刘伟胡噜着脑袋说。
“是不是昨晚你跟她说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却伤着她了,她一生气就自己先回去了?”马鸣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文音看了一下手表,说:“那么早,她能去哪儿啊?”
此时,柳若兰跟刘伟打回电话说:“我刚刚问了婚礼主事,他说今天一早一个姑娘找他要车,说家里有急事,要赶火车。主事就派车把她送到火车站了。我想可能就是阿蓉吧?”
刘伟想了想,放下心来,说:“是,肯定是。”放了电话,又嘟囔:“她家能有什么事啊?就是再着急,也没必要自己走啊?”稍后,又骂:“什么人呢这是,真是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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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夏蓉到了火车站,站在售票口窗前,眼睛望着密密麻麻的列车时刻表,却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售票员问她:“你要去哪儿?”见她没有反应,又催促道:“哎哎,你到底还买不买票?不买票就躲开,别影响其他人!”
欧阳夏蓉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一步,给后边的人让出了地方,却又猛地挤了回去,旁边的人就骂她:“神经病啊?!”
欧阳夏蓉不搭理人们的谩骂,对着窗口高喊:“哈尔滨,一张。”
第二天清晨,欧阳夏蓉走出哈尔滨车站。广场上人头攒动,四周高楼林立,她举目四望,不知该往哪里去。一个中年妇女突然走到她身边,低声问:“小姐,住宿啊,还是找工作啊?”眼神怪怪的,一看就不怀好意。
欧阳夏蓉没有搭理她,一闪身,向路边走去。中年妇女紧紧尾随,还不停地说:“哎哎,小姐,你要是找工作,我能帮你的。真的,工资日结,少则五六百,多则一两千;管吃管住,还安全!”
欧阳夏蓉很想骂她,却不敢骂。她是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不敢惹事,便快步朝路边的一辆出租车走去,上了车对司机说:“长白山乳业。”
出租司机看了她一眼,又扭头看了看车外的中年妇女,问她:“你是来找工作的?那娘们没准,你别听她的。我给你介绍一个吧?管吃管住,日工资——”
欧阳夏蓉见司机也是这套,拉开车门,跳下了车,快步跑向路边的一家大型商场,穿过商场的一楼大厅,又从另一个大门走了出去,来到路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对司机说:“长白山乳业。”
这个司机终于比较正常,他按下计价器,挂档起步,驶向了快车道。半小时后,欧阳夏蓉结了车钱,下车走向长白山乳业的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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