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向板寸男冲去,却被光头男抱住了腿。刘伟转过身,挥起拳头朝他的头部狠击两下,光头男立时松开了手,瘫软在地。
刘伟正要转身,猛觉得自己的大腿被一利物刺进。他也顾不得疼了,挥起右臂向后一抡,正打在板寸男的脸上,板寸男发出一声惨叫,摔倒在地,却就地一滚,又爬了起来,撒腿就跑。
刘伟急转身,正要追去,却觉得大腿疼痛难忍,低头看时,见大腿后侧已经是鲜血一片了。
此时,一名乘警和一名女列车员疾步走来,厉声问:“住手!你们干什么呢?”
刘伟疼得眉头紧皱,顾不得搭理他们,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韩璐连忙蹲在他面前,替他检查伤口。见伤口处汩汩地往外冒血,便急得高喊:“医生!医生!”
乘警呵斥道:“闭嘴!喊什么喊!敢打架,还怕流血?!”说罢,走到刘伟身前,弯腰看了看,见血流不止,怕出事,就对列车员说:“去把急救箱拿来。”
列车员慌忙离去,很快拿来一个带有红十字的小皮箱,从里面拿出药棉和纱布,先止住血,然后就胡乱地给刘伟包扎了起来。
乘警见刘伟的伤口止住了血,便说:“你跟我来。”又对旁边看热闹的人说:“你们谁帮把手,把那俩小子给我弄过来。”
几个看热闹的年轻人,自告奋勇,从地上架起两个贼人跟着乘警进了乘警室。
乘警先问刘伟情况,等刘伟说完,乘警斥责道:“你下手也太狠了!你看看,他们俩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呢!”
“他们那是装傻呢!我根本就没下狠手。”刘伟争辩道。
“没下狠手,他们俩能成了这样?!打死人要偿命的,你知道不知道?!”乘警说。
“打死他们也要偿命吗?”刘伟诧异地反问。
“他们怎么啦?他们也是人呀!打死了谁,你也得偿命!”乘警威胁道。
“他们是贼!我还要为他们偿命?”刘伟扯着嗓子高声问道。
“你怎么证明他们是贼?”
“嗳,我明明看见他们在偷我朋友的东西,他们就是贼!”
“证据呢?”乘警问。
“证据?”刘伟想起那把刀片,可是一阵乱打之后,已经不知去向了,便说,“我亲眼所见,还不够吗?”
“你是当事人,说话不管用。”乘警驳斥道。
“我的两个朋友也看见了。”刘伟又指出两个证人。
“她们是你的关系人,不能作证。”
“那你要什么样的证据?谁说了才算呢?”刘伟问。
“一无证据,二无证人,你们这种行为就是打架斗殴。按规定应该拘留或罚款——”
刘伟气得完全忘了腿疼,腾地站了起来,喊道:“什么?打架斗殴?还罚款?你是警察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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