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偎依他身边道:“其光哥,你为了我父亲的事辛苦了,我不说谢了,因为他是未来的老丈人,我想他这次不会反对我俩订亲了。”
“我想他不会了。”何其光牵着姜水妹的手道:“我们快去酒店吧,免得客人等急了。”
进了何其光早已订好的酒店,姜水妹掩上门,仰起脸说道:“其光哥,趁客人还未到,你吻吻我吧!”
“人家服务员来点菜了。”何其光故意说道。
姜水妹吓得把噘起的小嘴又收回,转身一看门还关得好好的,便直捶何其光的胸脯道:“何其光,你真坏,你陪我二姨还睡觉,吻我一下都不肯。”
“姜水妹,你不要瞎说,我与你二姨没有任何事。”何其光有意狡辩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姜水妹见何其光还抵赖,很生气的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男女在一起有什么好事,做就做了,何必死不承认。”
“我可以对天发誓,绝没有与你二姨做过任何男女之事。”何其光信誓旦旦道。
姜水妹听见何其光再三说与二姨没有做男女之事,心里明知他是在说谎,但她自我安慰说:也许真的没有做,是我在瞎想。
何其光看姜水妹半信半疑的神态,又继续哄骗道:“姜水妹,请你相信我,我何其光是愿意与女人交朋友,但是都很纯情的,更没有非份之想。你应记得:前几天,在射阳镇“只家宾馆里”,我俩睡在一张床上,我与你有没有做男女之事?你心里最清楚。”
姜水妹的脑子被何其光的话绕糊涂了,何其光说的是事实,而且昨天晚上,杨小宝与她自己睡一张大床上,他们之间也没有做男女之事,难道自己真的冤枉何其光了。
“好了,好了,小妹妹,不要多想了,你是我心中的惟一,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何其光说着,拍拍姜水妹哄哄道。
“我相信你。”姜水妹又噘起小嘴道:“其光哥,你吻我一下吧,客人快要来了!”
何其光不敢过深的吻姜水妹,只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的面颊,装着生手样怕露馅。
可姜水妹不依不饶,说何其光在敷衍她,非要他好好的吻她。
何其光被逼的没有办法,只好胆战心惊的豁出说道:“姜水妹,你真想我吻你,等吃好饭后找个房间,哥哥好好吻你。”
“好呀。”姜水妹很欣喜道:“咱们说好,吃饭后不回我二姨家,我们租间房子住在一起。”
“我们说定了。”何其光怕姜水妹反悔,求实道。
姜水妹刚要说话,门被人敲响。
门外敲门的人是刘伶珑,她推门见除了何其光还有位漂亮的女孩,刚才内心的喜悦全被冲散。她以为只有何其光一个人,那样的话,酒足饭饱后到宾馆里与他相爱一扬。
她见自己的算盘落空了,想退后已来不及,只好硬着头皮进了门。
何其光见刘伶珑进来后,把她对姜水妹介绍道:“这是你父亲老战友的夫人,刘伶珑女士。”
刘伶珑一脸茫然,见何其光冲自己直挤眼,明白他心中有鬼也不点破,伸出手与姜水妹的握在一起:“我老公临时有事,叫我来领何其光的情,很幸会遇见这么漂亮的美女,你是何其光的女朋友吧?”
姜水妹与刘伶珑照面那会儿心里就有点疑惑,听见她说话更确信自己的怀疑,她抽出自己的手,揪住对方的衣领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还有胆量来见我,我今天要你的命。”
何其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姜水妹又从身后抽出小刀,忙上前拦腰抱住她说道:“小妹,你有事说事,千万不要乱来。”
姜水妹见何其光抱住自己,回头警告道:“何其光,你快松开手,不要阻拦与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算帐。”
刘伶珑以为何其光的女朋友怀疑她与何其光有暧昧,心里一阵胆寒,后悔来赴何其光这个约,她试探的问道:“姑娘,是不是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误会?我告你:我是姜文杰的女儿姜水妹,是你害死了我母亲,我今天不会饶过你,把你的脸划烂。”她说着,刀已抵到刘伶珑脸上,鲜血一下子渗出来。
刘伶珑吓得不敢动弹。何其光见势不妙,只好松开姜水妹的腰,去握住她的手腕准备夺她的刀。正奈,姜水妹练过武手劲较大,何其光一下子没有夺过刀来。
姜水妹见自己的刀已离开刘伶珑的脸,心里不甘心仍要刺。此时,刘伶珑已瘫软在地,姜水妹没有办法只好松开她的手。
何其光也松开姜水妹的手,不明白的问:“小妹妹,你妈妈不是你在外婆家,怎么说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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