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何其光像个大姑娘似,能有胆量搞?打死姐姐也不信。”
“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姜玉秀与姜春花说笑着,掏出钥匙打开门。
她们开了灯,看见何其光果然在床上睡着了。
姜玉秀进屋后,把东西放下,见卧室里变得更狭小,转身更难,但心里还是很喜悦的,因为明天就搬家,有新房子大房子住了。
她憧憬过段时间,等手头上有些余钱时,把婚礼与乔迁之喜一起举行,把射阳镇的亲朋好友请过来热闹热闹,顺便也可以向他们炫耀炫耀:自己有个很帅的老公,也有个很好的家。
姜春花见刘春兰在忙碌着,不知自己该干什么,准备打个招呼回家。
姜玉秀听说姜春花要走,忽想起什么似的,对她道:“春兰姐姐姐再帮妹妹个忙,把我大橱柜里的衣服整理下,我去把脚盆里几件脏衣服洗下,省得明天没有地方放。”
“好好,我不帮妹妹帮谁啊。”姜春花应允道。
“谢谢姐姐。”姜玉秀客气道。
“我们情如姐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姜春花说着又附在姜玉秀耳边悄声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昨晚做事了?急着要去洗内裤。”
“他外面有大胸脯的,那把我放在心上。”姜玉秀没好气道。
姜春花见姜玉秀阴阳怪气的说他家何其光,不敢再说什么,怕她又说什么出格的话,使何其光听到心里不舒服。
姜玉秀探身去床底拿出脚盆,端出到卫生间洗衣服,忽然传来她的一声惊叫声。姜春兰以为她滑倒,忙跑到卧室门口去看,见姜玉秀又把脚盆端回,不知发生什么事?
姜玉秀进卧室后拎出一条花内裤道:“好姐姐,你看看这是什么?”姜春花不明白她要说什么,忙问怎么回事?
她哭伤道:“姐姐还说何其光不敢有外心,都偷到家里来了,你看看?这就是他们风流快活留下的罪证。”
姜春花不相信,忙去摇她们认为睡着的何其光。
何其光假装刚睡醒的样子,揉着双眼问道:“吵吵闹闹干嘛,人家困死了。”
“是困死了。”姜玉秀嘲讽道:“刚从女人肚皮上滚下,不困才怪呢。”
“姜玉秀,你怎么说话呢?”何其光说着又把求救的眼光转向姜春花道:“你姜春花说说看,什么女人肚皮?”
姜春花左右为难,不知帮谁该好,一边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一边是自己喜欢的好兄弟。
姜玉秀把内裤举到何其光道:“这给我解释解释,这女人内裤哪里来的?”
“我怎么知道?”何其光无赖道:“是你自己的东西,说成是别人的。”
“好好,是我的东西。”姜玉秀气得无话可说,把内裤扔到何其光脸上骂道:“你就跟她去过,不要跟着我,不要进我的新家。”
姜春花坐在床沿上,好心地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外人?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你家姜玉秀的事?”
“我没有,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姜玉秀就是捕风捉影的,这屋里除了你们,再也没有其他女人。”
姜春花见何其光说得有道理,问道姜玉秀:“你是不是记错了,本身就是你的东西。”
“姐姐,我不会记错的。”姜玉秀肯定道。“你问问他何其光,他有多少天不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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