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不出的滋味。他忽然有一个想法:向姜春花打听姜水妹的近况,她们是那么相像,而且都有颗美人痣,这也许是家族遗传。
究竟什么时候?现在问肯定不现实。虽然姜玉秀知道他与姜水妹的关系,可在这敏感的时候,最好隐蔽进行。
第三天晚上,何其光在“一品香茶楼”等姜春花的到来,他的心忐忑不安,不知姜春花是否能如约而来。
将近七点钟时,他才见到姜春花在“一品香茶楼”门前探头探脑的,赶忙下楼,把她引到楼上,开门见山道:“春花姐姐,今天晚上我向你打听一下姜水妹。”
正在喝茶的姜春花听到何其光这没头没脑的话,她是一头雾水不解地问:“姜水妹?你向我打听她的情况?”
“对对,姜水妹她现在的情况。”
“我不认识什么姜水妹。”
满怀希望的何其光非常失落,他对姜春花说声“没有关系,谢谢姐了”,低头就伏在台上,真想放声大哭一场。
姜春花见自己没有帮上何其光的忙,好像是自己的过错,心里本就过意不去。现在又见何其光情绪这么低落,真不知如何办是好。
在老家时,她处理邻里纠分,婆媳不合的矛盾是得心应手。对于男女情感这事,她没有经历过。
想到这儿的姜春花,为了安抚何其光拍拍他道:“我的好兄弟,振作起来,让我想想办法,定帮你找到你的姜水妹的。”
何其光抬起头,面颊上沾泪着,伸手握住姜春花的手道:“万分感谢姐姐,你为小弟着想,定铭记于心的。”
姜春花又笑了,荡漾着春光满脸道:“你这个人也够痴情的,不知人家住在那里,还想着人家,要是这个姜水妹知道了,不感动死才怪。”
听姜春花这么说,何其光甜滋滋的。自己的做法,再一次得到姜春花的理解和赞同,他的感谢之情不自不觉地通过手流敞出来。
姜春花见何其光握住自己的手不放松,调笑道:“其光兄弟,我又不是大姑娘的手,有什么好看好摸的。”
何其光如实回答道:“握住姐的手,弟心里很踏实。”
“好了好了!”姜春花拂开何其光的手道:“让别人瞧见瞎猜想,其实我们只是兄妹关系!”
何其光听姜春花这么一说,很惊慌忙松开手,心想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层呢?
姜春花见自己的话吓着何其光,心想他的嘴虽有点油,倒是个性情中人。他像个大姑娘似的,大概没有过什么女人,难怪对姜水妹这么念念不忘。
何其光见姜春花也不说话,气氛好像有点尴尬,无话找话道:“姐姐的手比别人有点不同,好像左手上的老茧比右手多,姐姐应该是个左撇子吧!”
姜春花见何其光仅凭自己手上的老茧就说出自己左撇子,很高兴道:“你这个何其光真聪明,刚才拿着我手不放,是不是在研究这件事。”
何其光见回答这个问题有点困难,故避开道:“我刚才瞧你用右手端杯子就感到有点怪怪,像刚学会拿筷子的孩子。”
“这你也看得出来。”姜春花对何其光十分敬佩,又忙解释道:“我这个左撇子比别人有点不同,别人只是干重活时才拿左手,我是干什么活都是左手,改又改不了,小时候不知挨了多少打。”
“左右手不是一样吗?有人说:左撇子人还聪明呢!”
“聪明?我刚才用右手端茶杯,想卖下萌,不想被你一眼识破了,你说谁聪明?应该还是你何其光聪明。”
何其光很沮丧道:“聪明有什么用,自己初恋的女友也找不到,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
姜春花鼓劲道:“你不要灰心丧气的,我答应你的,一定帮你找到,只要姜水妹是我兰亭人,我就是上天入地的也要给你挖出来,除非她死了!”
何其光见姜春花一激动,口不择言也没有怪她。他见时间也不早了,站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
姜春花劝慰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个初恋嘛,谁还没有过。再说你身边有你的姜玉秀,还有你这个姜春花。”
“好姐姐,可我就忘不了姜水妹。”
“男人多情,我也很欣赏,至于姜水妹这件事,我可以提供一个线索。”
“什么线索?姐姐快告诉我。”
“兰亭老主任家也有女儿长着与我一样的美人痣。”
何其光知道兰亭老主任就是孟玉冬的父亲,想不到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心想早知此,还不如直接问孟玉冬得了。
他下楼后,为姜春花叫了辆三轮车,并对她说些感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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