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似漫无目的,可又仿佛在寻觅什么。终于,她在一幢两楼房靠近街面的门前停住。
当她透过栅栏式大门看清明亮客厅里的人是何其光,正是她今晚一直暗暗寻觅的人时,眼泪禁不住哗哗直流。
此时的何其光正在客厅里看书,边看书边等待在加班末回来的姜玉秀,并不知道大门外站着哭泣的孟玉冬。
哭泣的孟玉冬见自己的哭声没有引起何其光的注意,她又使劲地摇着门,边哭边喊道:“何其光,你出来呀,你快点出来!”
当孟玉冬见何其光从客厅里走向大门,她一直坚持着的某种意念忽然有种依靠,顺着大门瘫倒下来,嘴里还叽咕着“何其光,你来了就好”的话语。
何其光打开门,借着门前微弱的灯光,隐隐约约感觉是孟玉冬,他轻轻地喊着孟玉冬的名字。当他确认是孟玉冬时,俯下身把孟玉冬托起,进门后用脚把大门带上。
何其光穿过大厅到了客厅,看了一眼客厅的沙发没有停下,就进了左侧的卧室。他把孟玉冬在床上放下要起身,孟玉冬仍吊住而且搂得更紧,她先是呜呜的抽泣后是哇哇的啜泣最后是嚎啕大哭。
何其光不知如何是好?他的手先是僵僵的张着后又缓慢的放下,最后还是附在孟玉冬的肩上,犹豫几下便不时拍打着孟玉冬的后背,并问她几时从老家回来的?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孟玉冬在何其光的安抚下,心情平静下来。她仰着脸对何其光道:“何其光,我的心好苦啊,你知道吗?在没有见到你前,我孤立无援,仿佛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现在好了,你就是我的依靠,你的胸瞠就是我温暖的家。”
“傻女人。”何其光又轻轻地拍了两下,“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我永远是你的兄弟。”
“好的,不准骗我。”孟玉冬说着,仰躺下来,头枕着何其光的胳膊,真想好好的睡一觉。可她明白,自己是在何其光的卧室内,他有自己的女朋友,虽现在还没有结婚,但他们已在一起。
时间快到九点,何其光有点不安,因为姜玉秀九点半要下班。他低头去看孟玉冬,瞅瞅她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正在想心思的孟玉冬见何其光来看自己,乘何其光不备,倏的把自己的舌伸进他的嘴。何其光楞住了一动也不动,而且他这感觉很奇妙。
孟玉冬见何其光这种强烈的反应,正是她内心所期望所渴望的,她的舌头又轻轻地搅动着,她感觉到何其光的舌头贴上来,把她的舌头裹住。
她感觉自己的心被架空,接着是身体被架空,当她需要有东西来充实自己身体时,她感觉自己的脸上很温湿。
孟玉冬猛的睁开眼,见何其光正在流泪,忙问为什么?
何其光抹抹眼泪,拉起孟玉冬说:“没有什么,心里有点不痛快!”
“真的没事?何兄弟。”孟玉冬关切地问。
“真的没事,要不,你陪我出去喝两杯,我们来个把酒当天问青春几何!”
“行吧!”孟玉冬虽无奈地答应着,
他们在路边的大排档吃好喝好后,何其光说着拉起孟玉冬的手说:“我们都回家吧”
孟玉冬没有吭声,走上南甘路才幽幽道:”家在哪儿?我不想回家。”
“你们吵架了。”何其光关心地问。
孟玉冬想到李三兵还在拘留所,很气愤道:“我想找他吵,可连个鬼影都见不到。”
“要不跟我回家。”何其光问道。
“好的。”孟玉冬半真半假道。
“我领你回家。”何其光说着就向前走去。
孟玉冬跟着他走,到了长安路没有转弯,而是直走上了北水路,那是她“三妹理发店”所在的那条街。
这时,孟玉冬才明白,何其光所说的家是自己的理发店里。可理发店里什么也没有,怎么睡觉?
何其光象似看透孟玉冬的心思:“你的理发店旁边就是一家买床上用品的,一般要到十点钟才打烊,现在我们还来得及。”
孟玉冬只好无可奈何道:“谢谢你,何其光。”
何其光半开玩笑道:“是为了我自己与你约会有个好的场所呀!”
孟玉冬却很认真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抵赖哟。”
“哈哈,我的好妹子。”何其光意味深长道:“追求的爱情和向往的幸福都会不期而遇如约而至的!”
孟玉冬感觉出何其光是逃避着自己内心真实的情感,在坚守着某一种信念。
她心里热乎乎的,决定自己也坚定一种信念。她相信不久的将来,也会有自己想要的收获:得到何其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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