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真惊叹装璜的奢侈:墙壁是乳白色的,四盏壁灯的光色各不相同;头顶的挂灯是罗兰转盘,法国复古式的灯罩;
她大致数了一下,共有四间卧室,六扇门。中间的主卧室的门虚掩着,衣架上依稀可见各式胸罩,好象红色居多。
姜水妹见姜玉秀满脸羡慕的眼光,心里不免洋洋得意,不由地问道:“我这环境怎么样?比你的月宫要差多了吧!”
“你究竟是什么人?”姜玉秀脱口而问道。
“我想,你不是为了打探我是什么身份而来的吧!有话要说,你现在可以问。”
姜玉秀开门见山道:“我怀疑是你把何其光关在石洞里的。”
“何其光还活着,你问这个问题有意义吗?”姜水妹反诘道。
“好好,那我就问:你为什么要把何其光关在石洞里?加害他。”
“加害何其光?我喜欢他为什么要加害他,这个问题很滑稽。”
“不管滑稽还是可笑,反正是你加害他,这是事实,你也承认了。”姜玉秀坚持道。
姜水妹发急道:“姜玉秀,我跟你说过,我喜欢何其光我爱他。把他关在石洞里,是为了验证谁真正喜欢他,谁对他是真心。“
“我看你是在狡辩。”姜玉秀反驳说:“他何其光被我们找到后,你可以这样说;如他走不出那个石洞,你又准备怎么的说辞?”
“他何其光不会有生命之忧的,那天我特地带个帆布包,在洞里各个路口都撒下不少饼干。“姜水妹辩解道。“如你不相信,可以问问何其光。”
“我问他?医生说:再迟一天,他何其光的小命就被你玩完了。”姜玉秀语气很伤心。
“这我知道,男人的抗压力的极限是七天,你们是第六天找到他的。”姜水妹苍白的解释说。
姜玉秀不想与对方费多少口舌,痛斥道:““不管出于何目的,你姜水妹的手段太残忍了。我今天来是劝你:还是快点离开射阳镇,免得法律来制裁你。”
“我相信:何其光能明白我的用心良苦的。”姜水妹得意道:”爱慕他的干妹妹,现在与周平凡谈情说爱了;他娃娃亲的对象杨小兰,也失去对他的信任,到维扬市上班了。”
姜玉秀见对方打探这么详细,讽刺道“:你的功课做得蛮足的,看样子,不能小觑你这个丫头。”
“为了我喜欢的人,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她不由叹口气道:“你做的事,把何其光害惨了,而且还在他俊秀的脸上划那么长的伤疤,他是疼在心里,还指望他能原谅你?可笑至及。”
“我实话告诉你:这是属于我的印记,任何人抢不走他。”
“你不要做白日梦了,趁早从射阳镇滚开。”姜玉秀站起来,眼睛瞪着对方。
“我滚开?应该是你。”姜水妹很有自信道:“我说过,他脸上的伤疤是属于我姜水妹的印记。只要他答应与我订婚,我就陪他去美国治疗,然后再去韩国整容。”
“与何其光订婚?他杀你的心都有了。”
“姐姐你放心,何其光是我姜水妹的囊中之物,跑也跑不掉的。”
“我看你姜水妹太自信了。”姜玉秀粗口道:“枪在何其光身上,子弹朝哪儿发,你能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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