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要享用这个向自己投怀送抱的女人。
可令他意想不到的,在自己进入范正英的身体时受到很大阻力。他一直以为范正英是个水性杨花的姑娘,早已被别人破过瓜了。
撕裂的疼痛,使范正英的抿紧嘴唇。她从没有想过,相爱的开始是那么艰难;但最终,刘知青还是圆了她的相思之梦,那疼痛后的愉悦是难以言表,一次次迎接刘知青的冲撞。
而且,范正英也从刘知青对自己身体的贪婪的程度,明白他已完完全全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婚后,她还与刘知青保持某种关系,只要回娘家,总要想办法与他私下见面。
刘知青是来着不拒,但从不主动找范正英,而且,他每次把事情做得尽善尽美的,使范正英有欲罢不能的感觉。
其实,很多时候的见面,除了肉体相融就是肌肤之亲。她迷恋刘知青的微笑,沉醉他的爱抚。有时候,她也很迷糊,自己对他的爱是什么?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身体的交流。
刘知青回城时,范正英痛哭无泪。那夜,他们在床上滚了一宵,想把刘知青对自己的爱全部留下。
范正英多年后回忆那次的点点滴滴,心里总有无限的甜蜜。那初次羞涩使她终生难忘,刘知青给予自己的爱,也是一生中最大的快乐。
后来,她去过城上找过刘知青几次,不知是没有好的相爱场所,还是对自己失去原有的兴趣,刘知青与她过招时,不是不能使自己尽兴,就是半途之中败下阵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范正英渐渐淡忘了刘知青;不是在儿子周岁的喜宴席上,按惯例请大队的干部喝酒,遇见杨庆生,一个与刘知青长得很相像的男人,她恐怕连刘知青的影子已模糊记不清。
杨庆生,临龙本地人,大队会计,长得一表人才,他父亲曾在沙沟打过游击,被称为“老革命”。他自恃这些优越条件,在床上是到处留情。
有不少已婚妇女,开始是有求于他,逼迫与他上床的。然而事后,是心甘情愿地与他暗中来往。具体什么原因,庄上没有人说得清。
那些身边缺少女人缘的男人,很羡慕他的口福,想与他交往讨些经验,可又怕自己的女人被他迷惑被戴上绿帽子,所以,多数男人是望而却步,除非家中有生日满月结婚之类的喜事宴请大队干部外,是绝不与杨庆生有交往的。
就是在这次宴席上,是范正英主动提出要与杨庆生结儿女亲家的。就这样,刚出生的杨小兰与周岁的何其光订了娃娃亲。她与杨庆生的地下情,也断断续续了二十年之久。
范正英把王扣兄安顿好,心里仍不平静,因为自己的目的才初步达到。当她想起刚才儿子在他卧室呈现的状态,自己是心有余悸。
她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越想是越害怕,如果儿子真不是丈夫的种,将这么对得起这二十年来的夫妻之情。
后半夜,难以入睡的范正英迷迷糊糊地听到听到有人敲她家围墙后门。她屏气聆听,那敲门的节奏是杨庆生与自己约下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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