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毒?
“那就好。对了,娟儿,我记得当时你唱的歌,不是刚刚的那一首,我记得你对我说过,是兰花草吧?”
龙目微微的挑了起来,皇上捏着汤娟下巴的手忽然用力,汤娟吓得差点就跪了下来。
他真的想起来了,全部都想起来了吗?皇上,他刚刚为什么会把茶水给她,难道说,他看到她下药了?
不可能, 当时,他明明是闭着眼睛的?现在,他知道了吗?如果知道了,以皇上的脾性,她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我……”害怕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只是现在的皇上很难测,汤娟不敢坦白,坦白是死;也不敢狡辩,狡辩同样也是死路一条啊。
“你什么?娟儿, 你没有话要对朕说吗?”
双目一寒,老鼠也逗得差不多了,是到了收网的时候了。汤娟,欺骗我,是你这一辈子最不该的事!
“皇上,娟儿……”
“怎么了,娟儿,不要害怕,你这么抖的这么厉害?当初,把玉佩给我的时候,你可是兴奋的很啊……”
手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汤娟痛的蹲到地上,大滴大滴的泪水哗哗的落了下来,可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下巴脱臼,刚刚皇上竟然扭的她下巴脱臼了!
“痛吗?当时做这件事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想到过今天的痛?来,朕帮你接上,接上就好了,就不痛了……”
拍拍手,只见六个公公跟了进来,而他们的手里,各自端着的,竟然都是不同的刑具!
“呵呵,她的下巴脱臼了, 无论如何,帮她纠正过来!”
目光一斜,皇上淡淡的站了起来,太监体贴的扶起汤娟,看着那惨白的脸,有人抓住她的胳膊,有人按住她的头,啪啪的耳光就响了起来。
“这样就可以好吗?”
打了有五六十下,皇上不悦的皱皱眉,太监自然明白皇上这句话的意思,这惩罚,应该是嫌太轻了吧?
换上厚重的木板,套到手上,巴掌声再一次响起来,只是,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随着有节奏的巴掌声,多了血的伴舞……
啊……
痛苦的呜咽着,喉头一重,和着血的牙齿落下一颗,咽到肚中,再落下一颗,再苦涩的咽下。迷蒙的双眼,痴痴的看着那越来越迷糊的俊容,争取了这么久,不择手段的斗了这么久,谁能想到,到头来,换来的竟是,这残忍的酷刑……
皇上,皇上,你果然无情,果然无情啊……
“皇上,晕过去了……”
看她的双目迷蒙,众人不安的停下手,皇上淡淡的扫了一眼,冷声道:
“送冷宫!”
潇洒的一个转身,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住脚,厉声道:
“好好的看着,别让她死了……”
刚刚,她给加的是什么药,他到现在还很好奇,要找个人看着点,应该会有好戏看的。
次日,宫中有人盛传,汤贵妃与人通奸,被人抓了个正着,她没有颜面活在这个世上,撞墙身亡。
听到这个消息,美美心中忽然觉得怪怪的,汤娟,她应该也是极爱皇上的吧,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而且,最奇怪的就是,昨天皇上还去见了她!
“灵秀,喊皇上过来一趟,我找他有事!”
闭上眼,怪异的感觉更甚,想到昨天皇上的反常,似乎,有什么答案要呼之欲出一般。
“美美……”
柔柔的声音,带着他特有的温柔,皇上蹲到美美躺着的软榻旁,手覆到肚子上,柔声道:
“宝宝出生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这个小家伙出来,我一定会全程陪护的!”
美美抬眸,脸上露出一抹的羞色,恼道:
“女人生孩子,产房不吉利。云,产房你也进吗?”
“谁说不吉利了?你为皇室开枝散叶,为我生儿育女,我是你的相公,陪在你的身边也是应该的,有什么不吉利的?”
说的还真是字正腔圆,理直气壮,美美呵呵的笑道:
“你说的倒也不错,其实,在我的……有个地方,男人都是要陪着女人进产房的……”
家乡,过了这么久,她都没有告诉他,她的家乡在哪里, 她的灵魂在哪里,只是,这不重要了,云认识的是她,爱上的也是她,她也不可能回去了,她会一直都陪着他的,不是吗?
“对了,云,听说,汤娟去了,是吗?”
美美,一直都是希望汤娟离开宫里的,可没有想到,年轻的她,竟然死的这么早。她是希望她离开,但不是……
“是,她自杀了!”
垂下头,看着美美眸中的不解,皇上叹道:
“美美,我说过以后不会隐瞒你什么的,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件事的经过。昨天,我让你看的玉佩,其实就是我的贴身玉佩。有段时间,我中了毒,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把玉配送给了一个姑娘,就是你。后来,我一直都没有想起这件事,只是觉得,这段记忆对我很重要。后来,娶了你,我们经历过了很多的风风雨雨……有段时间,你记得我经常见汤娟吗?那是因为汤娟拿着这个玉佩找我。我以为,那个姑娘是汤娟,可我仔细的回忆着,想着,却怎么也找不到当时的那种感觉。我爱你,即便当时认识的人不是你,我也不会对你变心的。可她是我的女人,我也只能善待她——没有感情,我也给不了她什么,只能是好好的对待她而已。直到昨天,忽然听到你唱的歌,我才知道,原来是你,原来我一直挂念的那个女人,也是你!”
歌,兰花草,是姥姥爱哼的歌!难道,是姥姥在保佑着她吗?美美的眼中湿润,泪眸轻抬,再看向皇上,才觉得竟然是那么的熟悉。原来,那个人是他,和自己有缘的人也一直都是他啊。
“是姥姥,我的姥姥,总是喜欢哼着这首歌儿的……云,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早告诉我,不就不会有这么多是事儿了吗?”
感动的泪水落下,皇上紧紧地抱住美美,过了许久许久,他忽然叹道:
“美美,谢谢你,一直都陪在我的身边……”
感动过后,美美又想起汤娟的事,她抬起泪眼,叹道:
“那汤娟呢?是你处死她的?”
没有不悦,只是觉得,汤娟也很可怜,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一个很可怜很可怜的女人!
“不是,她真的是自杀的,羞愧的自杀的……”
皇上不悦的皱起眉,继续道:
“昨天我过去,为的也不过是薄惩她一下,可谁知,她竟然敢在给我的茶水里下毒。我把茶水赏给她喝了,谁能想到,她下的竟然是这个世上最厉害的媚药……你听到的,也都是事实了……”
手没有放开,皇上也没有丝毫的不忍之色,美美轻叹道:
“该找个人救她的……”
“那种药,唯一的解药就是男人!让谁救她?美美,你不会是想让你的夫君我亲自上阵吧?”
“你敢!云,你要是去,我就带着宝宝,肚子里的孩子离家出走,藏到天涯海角,让你永远也找不到……”
“娘子消消气,为夫怎么敢呢?为夫才不会去呢?这世上,能够入得了为夫的眼的,就只有娘子一个了……”
…………
两个月后,美美诞下一个儿子,宝宝高兴的手舞足蹈,而皇上则是垮着脸,不停的抱怨着:
“美美,说好了是生个女儿的,怎么又是一个小子啊……不行不行,要重新生一个,必须要重新生一个……”
三年后,美美终于生下一个女儿,皇上高兴的大赦天下,那兴奋的样子,让两个皇子大吃飞醋,直道:
“我们出生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大赦天下?爹爹偏心,我们决定了,什么也不学了,我们要罢工……”
十年后的某天,皇上的寝宫里突然传来惊天的喊声……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皇上和皇后娘娘不见了……”
喊声,惊来了大批的宫人,当然,还有已经十六岁的宝宝——欧阳思逸。拿起桌上的信札,如同皇上般的俊脸上,露出要吃人的怒意:
“爹,娘,你们也太过分了吧?”
“哥,怎么了?”
十三岁的恋逸,担心的接过信札,十岁的公主央央,也好奇的探过头来……
“哼,他们离家出走了,不要我们了……”咬牙切齿的说着,宝宝不甘的事,他们去度蜜月,却把这个重担留给自己!
“啊,爹娘怎么能这么做呢?太不负责任了……”
“就是啊,最起码,也要带上我吧?我这么可爱,这么乖巧,他们怎么能不带着我呢?”
“央央,凭什么带你,该带的是我,我是他们最小的儿子,该带我才对!”
“你们都别说了,我是长子啊,什么叫长幼有序,该先带着我去,明白不?然后才是恋逸,央央……”
…………
江南的一家四合院里,一个绝美的夫人斜斜的靠到窗前,不安的看着窗外正在练武男子:
“云,我们就这样的离开,没事吗?”
终于,他们又来到了江南。记得那天,晚上睡着的时候,一切还都正正常常的,可醒来之时,人就上了跑着的马车。如果不是看到云,美美差点就以为自己是被绑架了。
“没事,我都安排好了……”
祖宗打下的基业,他可不敢掉以轻心,宝宝聪明,他相信,他会做的更好的。
“可是,宝宝还只是一个孩子……”
眸中的不安之色愈浓,京里还没有传来消息,说宝宝即位,她的心总是放不下。
“美美,他们都大了,宝宝都十六了,完全可以做好了。再说了,你不是一直都希望过这样自在的日子吗?宝宝如果也想过,很简单,生个和他一般聪明的儿子,十六年后,他也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从窗里飞了进来,云揽着美美,一脸欠揍的模样。
“云,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宝宝他才十六岁……”
“你十六岁的时候,不就有了他吗?”
眼带调谑之意,美美的俏脸通红,恼道:
“我,不一样……云, 你要做什么……”
看看外面的太阳,还好高好高的,他的手怎么就这么的不规矩?大白天的,竟然探到她的衣服里,这,这也太……
“嘘,美美,也许昨晚为夫不够卖力,你一醒来就想这些有的没的。女人不要太操心了,那样会老的很快的。为夫还是好好的伺候伺候你,为夫可不想,你整天的乱想……”
红鸾帐,悠然的垂下,弱弱的反抗声,缓缓的变成了动人的呻吟,没有了肩上的责任,他们以后只是为自己而活。她为了他,努力的改变着自己,适应着宫中的生活;而他为了她,处理好肩负的责任,陪着她隐居与市井之间,过起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悠哉日子……
一个小小的四合院,虽然不是原来他们住过的院子,但同在一个城,偶尔的时候,他们还是会结伴过去,抚摸着那曾经拥有的东西,回忆着以往的快乐。
据说,几年后,那个小小的四合院,又搬来了一家人,同样是男的俊,女的俏,两个大男人,偶尔的也会斗嘴,但更多的时候,听到的都是那欢快的笑声……
暖暖的院子中,飘荡着满满的幸福,多多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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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完了,亲们满意吗?洋洋说过,跟了洋洋这么久,洋洋不想给亲们留憾 ,把汤娟和云王美美的事写出来,希望这个结果,亲们能满意。么个,洋洋爱你们,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