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
“小柔呢?她去哪了?”丁宁有些担心的四下寻找着江小柔的身影,该不会是这孩子嫌时间久无聊跑开了吧?
“不用找了,回家了。”江川看到了那本写着歪七扭八如毛毛虫般的本子上的字,对着丁宁说道。
“啊?”丁宁不解,“不是让她等着的吗?怎么就自己先回家了?她认识路吗?你确定没问题?”毕竟怎么说,也才不过是七岁的孩子,丁宁怎么都不是那般的放心的。
倒是忘记了一件事,那天江小柔说接她下班的那天,可也是她自己一个来的。
江川倒是一脸无所谓半点不担心的对着丁宁说道:“放心,你走丢了,她都不会走丢的。上车。”
丁宁:……
首长,您老这算是鄙视我吗?什么叫做我走丢了她都不会走丢?敢情我这还比不得一个七岁的孩子啊!
丁宁那叫一个憋屈,闷声不吭的上车,闷声不吭的坐在副驾驶座上,闷声不吭的垂头不语。
很打击人的好不好!
丁宁觉的有些不自在,应该说是很不自在。少了一个江小柔的存在,就她与首长大人两个人,让她觉的浑身的不自在。
这是她第二次进首长家的门了。
第一次是在首长的房间,他们的床上。
第二次,也就是现在,她系着一条围裙,正准备开宰那条活蹦乱跳的鲈鱼。
江小柔说她爸爸最喜欢吃鲈鱼,尤其喜欢吃妈妈做的鲈鱼。自从妈妈离开后,爸爸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吃到过鲈鱼了。也都不怎么回家了,总是把自己逼得紧紧的,忙于训练忙于军演,忙于部队里各种事情,就只想这样来麻痹自己好忘记了妈妈。小娘,你就行行好,帮帮爸爸,让他不要再这么伤心了行吗?
面对一个孩子这般眼泪汪汪的请求,丁宁真的无法拒绝。
他得有多爱他的妻子,才能做到这般?
丁宁觉的,能当他的妻子真是好福气。可惜命薄。
因为太过于出神,是以根本就没有发现此时江川正站在她的身后。看着有些失神的她,明明手里拿着刀,准备杀鱼,却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哗啦!”水池里的鱼似乎知道自己将成为刀下亡魂,是以赶紧在趁着自己还没有英勇就义之时先报了夺命之仇一般。一个重重的甩尾,然后水池的水甩了丁宁一身。
丁宁没想到这鱼会给她来这么一下,一个惊吓没回神,“哐啷”拿在手里的刀就那么一惊一吓之间从她的手里给掉了下去。
“啊!”丁宁惊叫,然后因为鱼甩尾将池里的水甩了不少在地上,丁宁手里的刀又那么一掉,自己又那么一惊,为了防止刀掉到自己脚上,丁宁下意识的就那么一跳。
然后,地上水那么一滑,整个就那么一斜往后倒了去。
重重的撞到了一堵墙上,丁宁好似抓到了救生圈一般,就那么毫犹豫的一个快速转身,张手就朝着那堵墙报去,然后又因为重心不稳外加脚下水滑,就那么直直的跪了下去。
再然后,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一个局面:她双膝跪地,而且还是跪于谁谁的两胯之间,双手紧紧的抱着谁谁的大腿,她的唇就那么准确无误的对着了谁谁的两胯之间的那某个地带,而且还是非一般的标准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