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九离开了朱家,一身轻松,吩咐芦柴『棒』买了一栋宅子安身,虽然宅院不大,但景『色』秀美,院内鲜『花』绽放,煞是可人!
这几日杭州城内发生的大小事物,虽然他足不出户,但樱木军团已然扩充到好几百人,三教九流,耳目众多,自然没有一件事情逃脱了他的耳朵,尤其是听说朱老夫人一病不起的消息时,虽然心中隐隐担忧朱媚儿能否经得住打击,但还是情不自禁的涌上一种久违的快感。
这死老娘们,自作自受!
只是扈三娘送与我的这身士子服为什么能引起老夫人这般大的火气呢?心思一动,又想起扈三娘曾经叮嘱过自己,一定要穿上这身衣服让老夫人看得清清楚楚。
难道扈三娘与朱老太婆之间,还有一段记忆深刻的往事?只是这身衣服可是扈三娘心爱之人的东西,朱老太婆为什么也会这般『激』动?[]超级家丁576
难道?
陈小九再也不敢想下去了,隐隐然,他已经推测到了一些陈年旧事,但她却不愿意去想,要找到三娘,让三娘亲自说与我听。
正在胡『乱』琢磨时,爽朗的笑声,悠然传来:“陈兄,你这处宅子还真是清雅啊,我当真发自肺腑的喜欢。”正是潘家大公子潘祥到访。
陈小九摇晃着老头椅,在树荫下自由自在的纳凉,听到笑声,睁开眼睛道:“潘兄,我乔迁之喜,你也不来与我贺喜、温锅,当真抠『门』的紧!”
潘祥哈哈大笑,在陈小九对面坐下,大咧咧的端起陈小九的茶碗,毫不避讳的喝了一口,皱着眉头道:“我这次来,便是为你贺喜来了!”
“是何礼物啊?”陈小九懒洋洋的说着。
“一百艘货船已然打造好了,全部运到钱塘江码头!”
陈小九豁然从椅子上站起,情不自禁的『露』出惊喜的神『色』,用力搂紧了潘祥的胳膊道:“潘兄,你可真帮了我的大忙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这好几百兄弟,都等大船『混』饭吃呢!”他心中自然着急,樱木军团日渐扩大,几百个兄弟,天天收些保护费,不仅名声不佳,也赚不到几个银钱,唯有踏上正途,方能改变这种格局呀!
潘祥道:“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会尽心尽力办到!陈兄救命知恩,我绝不敢忘记!”
陈小九爽朗道:“潘兄果然是个爽快人,非是那种是金钱如『性』命的吝啬鬼,你比我虚长几岁,以后便叫我小九便好,不用客气!”
潘祥欣喜道:“小九,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气了,只是……哎,眼前有几桩烦心事,压在我头上,十分为难……说得严重些,潘家现在已到内忧外患之困境,!”
“潘兄说来听听!”
潘祥叹了气道:“石家已然与李家结成一体,迎头进军娱乐业,大肆开展酒行、饭庄、『妓』院与赌场,尤其是背后有府尹大人孙科假公济『私』,不仅利用职权为石家保驾护航,还大肆搜查、打压我手中掌握的几十号赌场,那些老客源风声鹤唳,纷纷转投石家所开设的赌场当中去了,甚是恼人啊!”
陈小九道:“光凭这个,潘兄也不至于惆怅成这般模样吧?”
潘祥又苦着脸道:“小九一语中的,赌场生意清淡,最多银子少赚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不放在心上,只是……只是我弟弟听信了石头筹那厮的蛊『惑』,最近十几天的时间里,竟然对我频频施用毒手,我差点死于非命呀!”
他说到此处,言语之间甚是惆怅,解开衣服,悲伤道:“小九请看!”
陈小九抬眼一看,只见那肋骨上包裹着一层层厚厚的绷带,从那包扎的紧密程度来看,绝非小伤,看来潘祥真的遭遇了重创。
他品了品茶,自信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潘祥『激』动地拱手道:“小九救我!”[]超级家丁576
陈小九道:“令弟品『性』不坏,只是被石头筹这坏东西利用,心地单纯了些,只要我打出一张悲情牌,立刻便能将令弟从石头筹这厮的阵营中,拉拢过来,哼……三日之内,必见分晓!”
潘祥听到陈小九如此说法,心中踏实不少,意气奋发顿生,与陈小九寒暄了会儿,便一同与陈小九接受货船去了。
钱塘江『潮』起『潮』落,磅礴大气,望得几眼,顿生万里豪情!
陈小九站在码头处,望着那排在一起的百艘大船,情不自禁额拍了拍潘祥的肩膀,云淡风轻道:“潘兄,咱俩联手,必能开创出一翻商业帝国!”
“联手?”潘祥眼中闪烁出了锋芒。
“对!联手!”陈小九一字一顿道:“你有钱、有底蕴;我有人,有魄力,更有一些见不得光的背后势力,只要咱们联合起来,何惧那些蝇营狗苟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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