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嘴将米粒让他们吞下去。这喉咙里有一根头发是什么感觉——痒。俗话说痛好忍,痒不好忍,喉咙里一样就使劲的咳嗽,咳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想吐又吐不出来,就算吐出来了,吐完了还是痒,最后黄疸水都吐出来了,还是痒。
关键是这不算是逼供,更不算酷刑。几个回合下来,这几个人就罩不住了,竹筒子倒豆一般,将他们知道的东西全都交代出来了。
一开始他们是去那里赌的,到后来因为输了很多钱,欠下了包子(高利贷,10000块钱一天500利息)无法偿还,于是他们就提出了以小孩或者美女来偿还他们欠下的巨额包子。一开始的时候也是诚惶诚恐,深怕东窗事发,想着把欠下的债还清了说什么也不干了。但是就在我们快要还清欠下的包子后,他们把我们带到了那个地方——美女,美酒,美食,简直就是人间天堂,我们根本就无法抵御这种诱惑,于是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他们为什么要抓那么多的小孩子,就是拿来祭奠的吗?”岳飞志问道。
“祭奠的只是那些他们所谓的极阴之血的孩子,大部分被送到了别的地方,具体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那位前副局长说道。
“那么那些死士是哪里来的?”
“什么死士?”
“就是那些不怕死的教徒。”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级别不够。很多东西都不让我们知道。”
“那个白西装就是你们的头吗”?
“他是红莲分会长在那里他最大,但是每个月总教还会来人,白西装对他们毕恭毕敬的,应该比他大。”
“总会?这个组织到底有多大?”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
岳飞志看着他们的眼神不像是在骗人,再审也审不出什么来,不过他对那天发生的事情的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于是问道:“那天我们见过的血獒是怎么回事?”
“那些畜生,平常很少喂食,隔三差五的喂一些祭奠用的人肉。所以问道生人的味道就异常兴奋,有时候谁做了对不起教会的事情就直接丢去喂它们。手段很是残忍。”那副县长现在说起来还心有余悸,面露惧色。
“像你们这些人就应该被那些畜生活啃了才痛快,早啃了你们也能少祸害些人。”林毅轩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们被林毅轩这么一吼,早已卷缩在一盘瑟瑟发抖。
“那那颗树呢?为什么会吃人?”岳飞志继续好奇的问道。
“这是一种食人树,据说在远征军经过这里的时候就有很多战士死在这种树的藤下,这种树有麻醉作用,然后慢慢的吸食人体的血肉,连骨头也会被他们分泌出的毒汁分解掉,附近的动物野兽都对它绕道而行,所以这种树在那里已经很少了,当地人称之为“噶一马哒”意思是被施咒的树。